北堂歡這一站出來,朝中眾臣都不說話了,乃至連那些剛籌辦開口炮轟的人也是審時度勢的閉上了嘴。且不說這二皇子現在最得北堂賢歡心,那張嘴巴也叼得很,非常毒舌。就比方剛纔那不幸的趙啟。被他三言兩語間,灌上了謀權篡位的名頭。
不及世人還神,北堂歡對著那群炮轟柳長卿的人悄悄一哼,旋即麵向北堂賢,跪倒下來:“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北堂賢如有所思的點點頭,旋即看向北堂歡,柔聲道:“歡兒籌算如何試?”
“如此說來,柳皇傅這是要自誤了。公開藉著寶貝的名頭,袒護令媛買畫的究竟。這是欺君之罪,大師說說,該如何論處呢?”這中年男人說完,他手底下頓時又有人擁戴,嘿嘿嘲笑著。
因為目前兵部中所征收到的六件劣等,三件中等,一件上等,一共十件寶貝。哪怕是那件上等寶貝。也頂多起到造福避凶之用。並且這上等寶貝隻是一件木雕,彆說用於戰役了,火燒刀砍都能等閒將它毀掉,更彆說用來戰役了。
“啊!這畫!”有人驚叫,指著畫卷。統統人皆是揉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幕,他們瞥見畫中的妖物竟然動了!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扭擺了一下那烏黑而粗長的尾巴。
看著這幕,殿中統統人駭然,皆是呆呆的望著那張落在地上的畫卷。
他手中的金刀為精鐵鍛造,奇硬非常,對上的倒是一張軟綿綿的畫紙。誰也想不到,兩種反差甚大,截然分歧的東西竟在這一刻產生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