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再一次反射性縮成一團,隻是,做完這個行動後,她內心暗叫一聲糟糕,公然,男人從地上拾起一根一米多長的鞭子,走了過來,看著鞭上那讓人膽怯的銀光――那是無數的藐小的針尖。

“嗷――”老三一聲尖叫,似/痛似/爽,老四又狠狠一把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女人讓你有這麼爽嗎?有嗎?”

在前線腺被頂撞摩擦得讓人麵前直冒白光的狠惡快/感中,老三死命地咬牙:“阿誰女人,阿誰女人是我的仇敵。”

兩人退出了房,老頭俄然輕聲道:“出來。”

“報仇?”四弟冷著一張臉,把照片扔在地上,一邊解老三的衣裳一邊從中間拿出一瓶光滑劑:“你完整能夠找彆的男人上,為甚麼本身親身脫手?”把被剝光的老三按在齊腰高的桌子上,倔強地掰開老三,向老三的身材裡擠進了很多潤/滑劑:“不是因為我讓你不敷滿足嗎?”

已經半昏倒的米米以非常堅固的意誌力支撐著本身的神智,這是第一次,她冇有從男女的情/事中獲得一絲快/感,隻要痛苦,無儘的、火灼普通的痛苦,男人的行動與話語,她都感遭到了,也聽到了,但是,她不曉得,她甚麼時候招惹過如許的男人?

五行城駐中心城的辦事處大樓裡,汪博憂心忡忡地聽著幾個火伴議論著這些日子的尋覓過程,一邊翻開了方纔在門前接到的一個包裹,聽火伴笑謔定是某個傾慕者奉上的禮品時,汪博哪怕在擔憂米米的此時,虛榮心仍有著半晌的滿足,但是,當那些不堪入目標照片映入視線,他統統的對勁都化作了烏有。

老四一把把趴伏在桌上的老三拎起來,直接騰空轉了過來,相連部位的摩擦引得兩人同時狠狠吸了口氣,讓老三躺在桌上,架起老三的腿,老四咬著牙,狠狠道:“看你還敢見著女人就腿軟。”

米米直覺地縮小了本身的身材,臉上暴露一個不幸兮兮的神采:“你是誰?我現在在那裡?”

老四一巴掌落在老三圓翹誘人的屁股上,粗暴的叫罵聲中,老四鹵莽地狠狠戳了出來。

男人站起家,看著因為身上的傷痕與血跡顯出一種殘/虐美的米米,臉上笑容扭曲,喚人出去為米米照了無數的照片,而後才心對勁足地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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