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愣在原地,欲言又止地想解釋甚麼,但笨口拙舌,一時候說不出來。
看到李元和胡小軍小雞啄米似的對本身猖獗點頭,李誌倉猝抱起安然跑進了集會廳,先在桌子上麵墊了一床被子,把受傷的安然穩穩放下,又在她身上蓋了一床毯子。
李誌見此景象,再也不敢擔擱半秒鐘,喊了胡小軍扶住安然,一邊說道:
此次李誌並冇有生機,隻是拍了拍趙一新的肩膀,鼓勵他保持沉著。當喪屍進入射程六米擺佈的時候,張廣才也扛不住了,照著此中一隻喪屍的腦袋就開了一槍。這一槍打得挺準,槍彈射入喪屍的腦袋,頓時把它打翻在地上死掉了。
“小軍和李元在這裡守著!給你們發兩把槍,不會開槍冇乾係!我把槍彈上膛,保險翻開,有甚麼東西靠近,不管是喪屍還是倖存者,甚麼也不要問,槍口對準就扣動扳機!聽到了嗎?”
“但也不能靠得太近,以防血液濺入口鼻產生傳染,總之保持五米擺佈的間隔應當是冇有傷害的。你們兩個記得緊緊跟著我,不管碰到甚麼環境都不要鎮靜,一旦走散就會產生傷害,都聽到了嗎?”
李誌緊緊抱住麵前的落空力量的身材,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
李誌來不及細想,就讓張廣才從衣服上麵撕下來一塊布條,在安然背上纏了一圈,勒得很緊彷彿血流量稍稍減少了一點,但還是透過布條浸了出來。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