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毅飛終究結束這個彩頭的時候,秦繼旬的胸膛上也多了一個深色的瘀痕,或者更精確的說,那應當是一個吻痕。
“……”秦繼旬的手覆蓋在了沈毅飛的臉頰上,他很專注的看著沈毅飛,但隻是幾秒後,他就臉紅紅的放開了手,“快點把我的彩頭給我吧。”
秦繼旬看了看牌:“玩啊,為甚麼不玩。”
但是冇乾係,固然每次都是回絕,但是同時,沈毅飛也能感遭到,每一次,他們都間隔著那一步更近些。
沈毅飛摸摸本身的臉,他俄然也感覺臉上發熱了,看來秦繼旬也是積存了很多了啊……
話說,沈毅飛這個年紀,再如何純粹,也讓本身的雙手幫過忙。那是安康生長中不成缺失的本能,真的長到二十多,一次也冇有過,那反而該去病院看看是不是有弊端了。
這也申明,秦繼旬底子不是冷感嗎。並且,一個胸口上的吻,就讓秦繼旬發作了。
“四分算一個彩頭,你輸了四分,讓我親你一下。我輸了四分,你親我一下。”
“我想吻你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