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饒是五階體自誇聰明地退到了邊角,也實在想不到異能者還留了一手.
若不是雲默在中間橫插一腳.強勢地竄改了戰局,隻怕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具被吸乾的腐屍,而他的火伴也成了一灘看不出麵孔的肉泥.
澎湃的威壓由陸地轉移到海麵,強者的比武乾脆利落到極致,而極致當中埋冇著見血的殺機.
"吼吼吼——"
上千張紙錐子惡狠狠地戳向了它的麵門,一枚能力不大的氣爆直接轟在了它的胸口.腳下的空中被燙成一鍋流淌的汁液,直接往海水中傾倒而去,就在五階體奮力躍起的那刻,一隻體型龐大的殺人蟹俄然鑽出了海麵,一雙龐大的鼇死死地鉗住了控屍者的腰身,秒速將它拖進了翻滾的水域當中,掀起一陣龐大的浪花……
思惟像是一陣高山而起的颶風般將一幢幢停滯物連根拔起,暴露下方平坦的地盤,正待韓修宇於電光石火之間猜想到一二的時候,遠方的海疆高聳地炸起了一聲驚雷!
一聽韓修宇提到"預感"二字,世人隻感覺脊背發寒,毛骨悚然.普通來講,韓修宇的預感準冇甚麼功德,更多的是死傷慘痛的惡戰.
因而,雲默隻能挑選以極致的速率飛奔於水麵戰役,但身為一個不肯意坐以待斃的主,她明顯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起碼直到現在,他還清楚地記得上海地區的那三頭四階體的能力.
當下,韓修宇也不再理睬魏俊的行動,他扭過甚看著氣喘籲籲的謝敏珊,蹙眉問道:"另有力量麼?"
如果每一次斬擊都必須由她扛下,那麼過不了多久她便會疲於奔命,彆說擊垮五階體了,隻怕就連海嘯的再度侵襲都不能對付.
海水將淺岸拍成了泥濘,而泥濘更是停滯了控屍者的法度.
此時的五階體完整褪去了之前的生澀無措,切當的說,它到了現在才真正發作出它潛伏的氣力.
逼得他和應天揚隻能像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躲藏在修建物內,逼得雲默在爆炸的大水中昏倒了三天三夜,逼得他們短時候內再不敢打上海的主張.連三頭核心地區的四階體都能將他們捶成這副孬樣,更何況是這頭兼併上海中間的五階體!
而"魚變"這個雞肋般的幫助技術,如果在枯燥的戈壁地帶就是個催命符,可一蹬在了水分充沛的特定環境裡,的確是一件不成多得的甲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