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屋子裡的人暈的暈,傷的傷,另有兩個精力被節製住了,底子就冇人能救他。

當嚴卓和張妍衝到了二樓阿誰房間的門口,剛好就看到鄭半夜將門翻開,神采則有些凝重。

可他本人還被喪屍蹂/躪著,底子冇力量開口。

但很明顯,這隻二級喪屍眼睛是看不見的,它能依仗的隻要本身舌頭上的嗅覺和尾巴上的觸覺。

喪屍失血過量也是會死的,淺顯喪屍不懂,二級喪屍則會怕死。

莫非,內裡有兩隻二級喪屍?!

但奇特的是,明顯紮出來這麼深,本該柔嫩的腦漿裡,卻不知藏著甚麼堅固的東西,將匕首給攔了下來。

當他撞在天花板時,他感受本身像是被一輛奔馳的卡車撞飛了似的,五臟六腑彷彿都攪到了一起。

張妍和鄭半夜固然並不明白嚴卓為甚麼要殺二級喪屍,不過二人對嚴卓這個bug比較信賴,他既然說該殺,那就殺。

疼的要命,一句話也擠不出來……

憂的是,受瞭如此重傷,這傢夥必定要抵擋了。

說著,嚴卓將王連長的手/槍掰了下來,遞給了鄭半夜。

鄭半夜被掀翻在地,他一隻手死死抓住了門框,另一隻手則抽出口袋裡的刀,用力紮向腿上那條古怪的“繩索”。

嚴卓喜憂參半。

嚴卓看向張妍,嘴角勾起一抹都雅的笑容。

幸虧,嚴卓隻被摔了三下,內裡的援兵就到了。

匕首穿透了喪屍的頭骨,紮進它腦中約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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