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乾係。”白清說:“有她在。”
“能熟諳你,我感覺本身很榮幸。”白清手上的力道減輕了些:“你一向很仁慈,為身邊的人擔憂,卻老是忽視了本身。不要驚駭,我能夠看到將來的你很幸運……我也會儘力餬口,不消顧慮我。”
房間裡暖氣很足,故而他隻穿戴一件紅色襯衣,膝蓋上披著一條薄毯子,悄悄地坐在輪椅上。他的雙眼上綁著紗布,脖頸處,手腕到處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痕,身形也比之前肥胖了很多,越顯得鎖骨如浮雕胡蝶,隨時會隨風展翼而去。
一想到白清那平和清澈的眼睛再也不能視物之時,葉茵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
“還好,我還能夠說話。”白清自嘲一笑:“一向想和你說對不起,之前的俄然告彆。這麼久冇有聯絡你,並非是毫不體貼,相反我很體味你的近況,以是感覺不該打攪你……彆的,你一向帶著阿誰,我很高興。”他從衣服裡拿出一個另一個吊墜:“這兩個本來是一體,近間隔相遇的時候能產生一點感到,很風趣的東西,對嗎?”
“是我。”葉茵蹲□,把雙手覆在白清手背上:“我不是幻覺。”
是的,她早就看出來阿誰年青男人的實在身份,也看出他想釣本身。不過無所謂,歸正她也在釣這條大魚,兩廂甘心,隻看誰棋高一著。
白清沉默了很長一段時候,漸漸說:“現在的我去不了任那邊所,隻能留在這裡。你有本身的路要走,請不要為了無關緊急的人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