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來了,天然是去見梅子明。”
無憂愣道:“甚麼炸了?”
奉陰陽看著麵前氣憤的無憂,淡淡說道:“兩害相權,取其輕者,兩利相權,取其重者,為官之道,帶兵之責罷了。”
“大哥,大哥,臥槽,我們這裡離疆場太近了,趁著這會喪屍潮全數到了疆場那邊,我們從速跑啊!”
“臥槽,那他媽的不是神經病嗎?”無憂驚詫。
“那隻是你感覺是神經病,是你強加在他們頭上的描述,實在這是一個很簡樸的事理,天下上任何來由都是勝利者對於失利者的解釋,對與錯,勝者說的算。”
“青史隻論成敗,不問啟事。”
無憂不成置信的詰問:“如何能夠?樓內有人,軍隊就把樓炸了?他們為甚麼不救人?!”
無憂跟著詰問:“你要去那裡?”
“甚麼?臥槽!這軍隊他媽的是救人還是殺人啊!”無憂氣憤道。
無憂回嘴道:“可他們就是做了該殺的事情啊!他們強姦婦女,他們把活人當釣餌,他們還想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