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的總批示官,抱著一支龐大的酒瓶,醉眼熏熏的看著嬌俏可兒的秘書官,叫喚出這番酒話,秘書官的嬌俏可兒隻是針對總批示官,如果被岑嶺看到,必然會驚呼,母熊精。
對方彷彿並不體貼新的仇敵是誰,也不體貼聯盟是否能持續抵當,乃至不體貼蟲子是否不再建議進犯,實際上,包含他在內的防地官兵,早就是死人了,死人是不會去管活人該如何想。
總批示部裡,本來數以萬計的軍官崗亭,現在空空蕩蕩,要麼是臨時調職,在火線被當作逃兵正法,要麼是火線軍官傷亡太大,成為臨時的戰線軍官,要麼戰死,要麼等著戰死。
再次被震驚的醉鬼,手中的酒瓶落到地板上炸碎,濺起無數的酒水,可他臉上並冇有任何憂色,而是無窮的落寞。
“另有更可駭的仇敵麼?聯盟真是多難多難啊,願英魂抱有聯盟……。”
另一種則是揣著明白裝胡塗,狗熊般粗鄙,整天醉醺醺的新防地第五任總批示就是這類,他們在體係內部下於邊沿人物,常日小錯不竭,大錯不犯,看著讓人不舒暢,想要清退又找不到來由,總之不討人歡樂。
愛彌兒曉得對方內心的竄改,作為穩住防地的批示官,他是合格的,但是作為聯盟的將領,他是罪該萬死的。
“莫非你已經和聯盟落空聯絡了?”
想要誰死,誰就得死,想要誰聽話,就得乖乖聽話,悄悄鬆鬆就能構造起千萬戰艦雲集的大型防地,十萬艘戰艦,就能裝滿比她族人還多的兵士。
愛彌兒隻看了對方一眼,就說出這個評價,因為就在相見的刹時,兩邊都明白,碰到了同類,一種風俗將屍山血海當作裝潢的同類。
好一會兒,愛彌兒纔開口扣問,酒鬼批示官搖了點頭,又重重歎了口氣。
當漫不經心的醉鬼見到愛彌兒的一刹時,一股發自脊椎的寒氣突然衝到頭頂骨,仍然是鮮豔如花的美豔少女,卻有一股千軍萬馬血戰餘生的彪悍戰意,這類隻會呈現在最殘暴的老兵身上,也隻會呈現在刀頭舔血,屍堆裡打滾的瘋子身上。
春聯盟的豪情,還不如愛彌兒曾喂太多撐死的那笨伯寵物,在她的直觀印象中,聯盟就是已知的最大族群。
帶著戰役信號的愛彌兒艦隊進入新防地時,幾近冇有任何停滯,乃至冇有任何扣問身份的資訊,或許在聯盟軍看來,起碼會開戰艦的不是蟲子,隻要不是蟲子,隨便是誰都不首要,總之到了這裡,就冇有活著分開的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