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歡暢的表情還冇有保持夠一秒,又聽到身上另有未孵化的蟲卵,表情一下從高處又跌落至穀底:他們到底做了甚麼錯事,才讓老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如許折磨他們?
也是,哪怕是戰役期間,那治病也是最費錢的,何況現在是缺醫少藥更貧乏醫治體例的亂世季世。
安昊這麼一說,彆的幾個一樣來自於軍英基的‘逃兵’也明白過來,同時齊聲包管,必然會付出足額的醫治用度的。
幾人初初聽到身上的蟲子被清空了,不由得心中狂喜:他們被這些蟲子折磨的時候已經不短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將這些噁心到要命的蟲子給滅了,可試儘了無數的體例,還是冇有勝利。
“當然,當然不能白治!”幾人中腦筋最矯捷的安昊反應過來,這是人家在談治病的代價呢。
本來這病真的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