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吳處長聯絡本身恐怕是有要緊事,以是馬警官不敢怠慢。
馬警官心中一寒,“西伯利亞伊萬諾夫改革營”聽上去就不是甚麼好處所,吳處長較著是因為本身對南克展開的行動而感到氣憤。
“念在你是初犯,我給你個機遇來挽救。你現在就以國安部特派員的身份向銀行索要監控硬盤,把南克閃現出超天然才氣的畫畫全數抹去,讓他從這件事當中完整脫身,曉得嗎?”
馬警官為了給南克“擦屁股”,持續好幾天都在做這件事的掃尾事情,忙得焦頭爛額,胃病都要犯了。
李副隊長一愣,然後點了點頭,他明白馬警官這是把功績全都推到本身頭上了,前提就是忽視南克在此案中起到的感化。
不過身為警官,他服膺取冬山市“不得在大眾場合抽菸”的禁令,終究冇有把捲菸取出來。
因而李副隊長在本身的隊員拘繫犯人的時候跟他們同一了口徑,在案件陳述中,隻存在一名“被擄為人質,遭到驚嚇而逃脫”的不著名門生,而不存在“爆頭不死的見義勇為好市民”。
南克不怕槍彈的事情,馬警官是從他被劫匪用槍指頭還神采淡定猜測出來的,如果早就曉得槍彈對其無效,底子就不會安排偷襲手來對於他了。
銀行擄掠案在銀行門口獲得美滿處理,南克卻心中暗叫不妙。
馬警官摸著風衣口袋裡的煙盒,非常激烈地籌算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自從被調入國九科今後,他的煙癮越來越大了。
“聽好,以此事為例,今後凡是南克有透露在公家視野裡的傷害,你都要主動幫他掩蔽證據,消弭影響。不但是你,全部特警隊都要遵守這一鐵則!”
消弭石化的泥土魔像自愈才氣很強,現在的南克除了身上的血跡以外,從表麵已經看不出受過槍傷,而這恰好是最分歧常理的。
(不幸中的萬幸,是差人隻瞥見了我被射穿頭部的那一幕,以後因為劫匪們的猖獗射擊,差人躲在警車前麵避險,並冇有瞥見我刀槍不入打倒劫匪的詳細過程……隻要讓千雪想體例粉碎監控硬盤,他們也找不到我是非人類的證據!)
“蠢貨!你覺得你是誰!”吳處長的調子驀地進步,馬警官感到耳膜被震得生疼,卻不敢把手機拿遠,“南克被驅魔人構造評定為五星才氣者,你呢?你連一星都不是!南克真想傷人的話,憑你和舒莎就能禁止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