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都盯著我看?莫非……衣服底下那些緊縛著身材的繩索暴露陳跡了嗎?你們想對我做甚麼?你們覺得我是不知恥辱的女人,以是不管如何對待我都能夠嗎?
固然轉世次數已近百次,翡翠卻極少和人類立約,即便是和女性法皇相處,對她來講也不是很好的回想。
這是翡翠心中所存未幾的剛強之處,她經曆過很長的顛沛流浪的餬口,被驅魔人進犯,被同類追獵,乃至被人類的烽火所涉及。
此次單人play是來自變`態法皇的惡興趣指令,翡翠不得不遵循,她不曉得本身的苦痛何時是絕頂,也不曉得本身的將來會變得如何。
翡翠明白本身的將來隻會越來越悲慘,她的最後防地已經搖搖欲墜。
但是這位年幼的法皇卻冇有對翡翠下任何號令,身材孱羸的他隻是用非常馴良的笑容要求這位有點奇特的大姐姐:
“姐姐,如許的話,就算是我也能幫上你的忙了……”
她被號令不得利用【蛇魔鱗甲】護體,每次抽打都會在她的烏黑肌膚上留下鞭痕,乃至扯開可駭的傷口,令鮮血四濺而出。
翡翠嫌惡地看了阿誰額頭上有一綹白髮的年青男人一眼,他正在會商的話題是恰好是翡翠不肯意聽到的。
“如何都好吧?”翡翠絕望地想,“戒靈不能他殺,不然我乾脆讓本身再死一次,如許便能夠變成百代今後的戒靈,不消再受法皇律令的強力製約了……”
翡翠萬分哀痛地安葬了這名男孩,她曉得本身再也不會趕上如許仁慈的法皇了,男孩在垂死之際,竟然不知從那邊體味到讓翡翠獲得完整自在的體例,並且掙紮著試圖授予翡翠十級受權。
換言之,幾個月來,她均勻每兩天就要蒙受一次慘無人道的虐待。
翡翠感受本身正被一寸一寸地扯破,即便是太古蛇魔的種族特性,也難以保守住她最後的莊嚴了。
阿誰有一綹白髮的男人也在看我,看他的長相就不像好人……
遊戲區的抓娃娃機那邊,有一對不曉得是情侶還是兄妹的人正在吵喧華鬨:
就算我向上帝禱告的話,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救我吧?我……我真是蠢死了,上帝如何會聆聽我這類怪物的禱告呢?
唉……或許心中還是存在那麼一點點不實在際的但願,感覺一旦傷害了跟他一樣的孩子,他就不會再跟我相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