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一次,現在恐怕都到了大半夜了,那裡隻要一次?
夏筱筱兩手緊緊的抓在被子上,如何也冇想到北宮煜會俄然說出如許的話來,臉上頓時火辣辣的一片熱。
她走到了床邊蹲了下來,又伸手想去撫平他眉間的緊擰,但是手還冇有碰到,又緩緩的縮了返來。
她語塞,北宮煜的手已經落到了她的身上,夏筱筱立馬倒吸了口冷氣。
夏筱筱才一轉頭就瞥見那侍女身子都快貼到北宮煜懷中去了,這些個呆在知府中的侍婢甭管知不曉得北宮煜身份的,凡是就他那一張超脫的臉就不知迷了多少女人去,誰都巴不得往他身上蹭!
饒是北宮煜此時也現了事情的不對勁,正要開口,一聲厲喝就從身後傳了過來,“誰說他要娶你女兒了!”
夏筱筱渾身有力的倒到床上,扯過一旁的被子將本身捂了個嚴實,一整天下來,表情反倒冇有好轉,反而越來越不順心了。
他是擔憂的,夏筱筱如許騙他不是一次兩次了,說不走,到了最後那一次不是瞞過他又偷偷溜走了的?
“我……”
“屁!這裡是知府老爺家的,這是知府老爺家的床!”她又想起了方纔在擂台上之時那周蜜斯看著他的眼神,一下子順不上氣來,冷冷的笑出聲,“你如何會冇去處,現在彆人都在招你為上門半子了呢!得行了,還是豐淮鎮的富商,多瞧得起你不是!”
電光火石之間,擂台之上的那名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的長槍還未靠近周身兩尺的間隔,就已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濺起一地的灰塵。
北宮煜看著她臉頰紅撲撲的模樣,忍不住就笑出了聲來,“這裡是朕的處所,你睡的事朕的床,你想讓我去哪兒?”
一聲下,從上擂台開端便一向赤手空拳的他俄然回身,以極快的度在一旁的兵器架中抓出了一柄長槍來,槍刃正指北宮煜,嘲笑,“老子習武二十年,還怕打不過你一個黃毛小子不成!”
夏筱筱冷哼一聲,扭頭就朝屋內去,北宮煜昂首一看,那裡還顧得上本身已經濕透了的衣衫,眉頭一擰,揮了揮手,沉聲叮嚀了一句,“都下去。”
幾近是想也冇想的就辯駁出口,北宮煜已經俯身埋在了她脖頸間,低聲的道,“你走了以後。”
她脫手又要將被他捏在手中的被子搶過來,卻現不管如何用力也動不了半分,憤怒的一抬眼,正撞上北宮煜墨黑的雙眸,眼中像是有一竄火苗在緩緩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