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筱臉上頓時就樂開了花,連床也不上了,兩隻手就纏上了北宮煜的胳膊,仰著腦袋看他,“明日你真要帶我?你冇騙我?”
北宮煜走了過來,從妝櫃子裡挑出了一對紅翡翠滴珠耳墜,對勁後才蹲到她麵前,給她戴上,“明日永安寺的淨法大師會進京一趟,我先疇昔,辦完過後再來與你彙合。”
夏筱筱狠狠一頓腳,那根筷子就差幾公分就能精確的插到她腦門上,無法的,隻好將椅子重新扶了起來,坐好,一雙眼警戒的看著他。
“你就不怕我在這酒中下毒?”
夏筱筱你了半天也冇你出甚麼來,當下四下不著陳跡的掃了一圈,她坐在地上氣憤的瞪著他,“你大爺的又施了甚麼妖法!”
北宮煜好笑的看著她笑得快合不攏嘴的模樣,熱水來了,就要給她擦手,卻被夏筱筱一把拂開了,“你如何不早說啊!”
“你看戲便看戲,彆與我一桌,擋著我視野。”
慕容傾漣指了指她方纔的位置,再次反覆了一句,聲音也冷了很多。
夏筱筱也不等他答覆,一聲結賬,便由連營付了銀子,自個兒將那帽子放到了懷中,自顧的又開端逛起街來了。
她一躲,一個不謹慎,連人帶著椅子,一起倒了下去!
她已經好幾年冇這麼聽過戲了,冇想到都城中也新出了很多新戲新曲兒,是她冇聽過的,講的大略是一紅樓女子與一世家公子相遇的故事,算不上很有新意,但也很有些看頭,夏筱筱看著看著便入了迷去了,直到一聲高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嘿,野雀兒……”
慕容傾漣淡淡瞥了她一眼,一隻手慵懶的支著下巴,視野也往戲台上看去了,語氣也冷酷的,聽不出甚麼情感。
“我騙你這個做甚麼?”
“你……你……”
北宮煜的手從前麵環了過來,下巴抵在她肩頭,夏筱筱剛挑著東西的手一頓,抬眼,就見到北宮煜那雙墨黑的眼透過麵前的銅鏡看著她,過分深沉幽深的目光,讓人就像一下子要被吸了出來。
本日該是趕集的日子,街上熱烈著,夏筱筱逛累了,便尋到了都城那家最大的戲樓中去,她就是喜好看那些戲呀,曲呀的,上到二樓雅間,往下看去,恰是新戲剛收場,上麵那些老百姓們都坐在那邊專注的看著,隻要戲樓上唱著咿咿呀呀的唱腔耍著花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