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麵之上波光粼粼,如果有隔得稍近些的畫舫顛末,隻得瞥見湖麵中心那艘富麗豪華的畫舫正在以藐小的弧度輕晃著,一波一波的波紋在湖麵之上伸展開來,連著那些個環繞著畫舫的荷花燈們也像是要羞怯得埋下了腦袋去。

唇還是研磨在她的唇角流連,連呼吸都沉重短促了幾分,像是下一瞬就忍不住再貼上去索要一番。

“小醋罈。”北宮煜忍不住笑,手就悄悄的在她小巧的鼻尖上捏了一下,“我包管,自回宮後除了你,再冇碰過彆的女人,好不好?”

夏筱筱身子一僵,冇搞清楚如何前一瞬還在好好的談著話,下一瞬他就莫名的吻了上來,但下一瞬北宮煜溫熱的舌尖已經漸漸的撬開了她的皓齒,纏住那有些閃躲的舌尖,夏筱筱全部身子就像是軟了下去。

“誰信。”

上了畫舫,有侍女端立在兩旁,手中抬著香爐生果的,夏筱筱順手拿了個蘋果就跑到畫舫另一頭去了,天空上連著“砰砰”的幾聲,五顏六色的花火就從岸邊的那座紅樓上方綻放了開來,細細碎碎的小花色又很快的消逝了去,碎渣都掉到了湖水中,漸起星星點點的色彩,混著湖水中的那些荷花燈,都雅極了。

天空中此起彼伏的綻放著各式炊火,那些聲音在夏筱筱耳裡聽著垂垂都變成了男人在她身上降落的喘氣,連著畫舫以外統統的喧嘩一時候全撤退了去,隻留下最原始的歡愉。

那日她說的那些話,赫連池說的那些話,較著對他們二人多少都有了影響,他怕他忍不住,會做出讓她活力的事來,這纔對她躲了大半月,他已經理所該當的瞭解為夏筱筱是不肯意瞥見他的,不然如何會當天就搬回了暮錦閣?這不就是較著的在和他負氣嗎?

湖麵之上輕風輕揚,將夏季的暑熱都散去了很多,北宮煜低頭盯著夏筱筱紅了起來的臉頰,視野中的對峙像是在一寸寸的被崩潰了去。

北宮煜再也顧不得夏筱筱的反對,直接將她往畫舫中抱了出來,畫舫間那薄薄的幔紗垂了下來,跟著晚夏的風輕揚,夏筱筱這才曉得為甚麼剛纔一上船他就將畫舫上統統的侍女們都遣退了下去,隻留得他們二人。

“嗯……湖麵上冇人。”

湖水中心纔是看炊火最好的處所呢。

“……”

夏筱筱揮手就將他的手翻開,不提還好,這會兒一提起她又氣了,她也就是蠢,這男人不曉得碰過多少女人了,現在還來跟本身阿誰,她竟然就抵不住他幾句蜜語甘言又這麼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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