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畫見夏筱筱竟然不理睬她,頓時感到無趣。
淩晨天井中蟬鳴鳥叫,樹上枝頭幾隻黃鸝玩耍玩耍。
她身邊一紫衣女子主動為她斟了茶,笑著將茶遞到她麵前,“姐姐請喝茶。”
“嗬嗬,說甚麼呢你,如果下了毒,這茶你不也喝了嗎?”先前那倒茶的女子掩唇輕笑。
舒長畫一聽,立馬火了,“你才丫頭呢!”
清月跟了上來,有些憋氣,不過跟了夏筱筱這麼久,這類事多了也就習之以常,懶得同他們計算了。
冷哼了一聲乾脆轉過甚不去看她,似是想到了甚麼,在四周望瞭望,像是在找著甚麼,朝夏筱筱挑眉問道:“你那隻蠢貓呢?”
兩方人馬?不是隻要北宮煜一人嗎?如何另有一人?那另一人又是誰?
清月跟在夏筱筱身後一臉焦心,午後的陽光撒下略顯舒暢。
舒長畫對著白衣女子打趣道,被稱為遙姐姐的人一聽就急了,“嘿,死丫頭,這話可不能胡說!”
夏筱筱彷彿冇聞聲普通笑著將茶飲下,慢條斯理的將杯子放了歸去,也不看舒長畫,悠哉般的說著:“本宮若真中了毒,丫頭你可脫不了乾係。”
不經意撇了一眼舒長畫手上幾道微不成見的疤痕心下暗驚,這才過了一日,她手上的傷痕就快不見了,也不曉得是用的甚麼藥。
身後那幾人的嘲笑聲垂垂恍惚。
“貓兒奸刁,放它出去玩了。”
走到中庭,夏筱筱老遠就看到了一群人,隻見火線幾位穿著光鮮的女子聚在一起喝茶談天,此中一人便是昨日被包子撓了手的舒長畫。
“這事兒你如何到現在還不曉得啊?”紫衣女子嗤笑道:“今兒早全部皇宮都傳的沸沸揚揚,傳聞昨夜有兩方人馬到月霞宮行刺皇上,成果兩人彷彿撞到了一起打了起來,這不,昨夜吳統領還帶著好些官兵到辰霄宮搜尋來著,莫非冇搜你那兒?”
紫衣女子湊前一看,說話間瞥向一向埋頭不語的夏筱筱。
可今夙起來,任她如何問,夏筱筱要麼杜口不答,要麼就胡亂敷衍疇昔,一臉無謂的模樣。
“娘娘,您如何了?那幾人……”
“冇甚麼,還是少和他們來往的好,禍從口出。”夏筱筱理了理衣袖,“回宮換身衣裳,昨夜事出在月霞宮,再不去看看母後,又得被唸叨了。”
想到這她不由背脊發涼,如果昨夜她碰到的不是北宮煜而是另一人……現下不由暗自光榮,幸虧幸虧,半響又是皺眉,幸虧甚麼?她就能必定北宮煜會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