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俄然發難，趙石頭和兩個留下來的邊兵一時都有些發楞，直到聽得劈麵叮噹哐啷幾聲刀器搏鬥聲，又有人縱聲長嘶，纔想起來該上去廝殺――這時候突竭茨人已經留下被暗箭貫穿頭顱的軍官和兩具方纔倒下的屍身四散遁藏開了。
商成坐在地上乜著眼睛斜瞥那軍官一眼，底子就冇理他，自顧解了濕漉漉血淋淋的夾襖，從內衣小褂上扯下一塊，牙手並用把布頭撕成幾條纏好右臂上的傷口，捏著拳頭曲伸幾下，這纔看著阿誰被孫仲山勸住的軍官說：“關裡趕來的約莫有一百人擺佈，關外順官道埋伏的或許有四十，也許是五十……”
孫仲山頓時喊了兩個邊兵過來。趙石頭拎著把彎刀也從關牆那邊跑過來，聽商成要為步隊斷後，二話不說就站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