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厚的酒氣撲滿而來。
“少遊。”商請月的眼裡已然茫然,她迷濛這雙眼,嬌笑道:“少遊,我想要你,想要你隻與我歡好,想要你隻與我耳鬢廝磨,想要你……”
正景帝扶起薑皇後,笑道:“靖兒是嫡子,還是嫡宗子,太子之位本就該是他的,他若想做個好天子,是最好不過的了。”
王靖懂事的點頭:“曉得了父皇,兒臣必然好好讀書,做一個像父皇一樣的天子。”
劉淩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她用力的搖著頭:“三郎,你明知我爹是被言王讒諂的,他如何能夠會謀反?你幫幫我好不好,好不好?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承諾我,好不好?”
小詞跟念奴守無可何如的守在屋子外,見著陳少遊跟寧錦墨,兩人非常默契的開了門。
醉酒的商請月格外大膽,格外的蠻橫,也格外的嬌媚。
“我來服侍姐姐洗漱。”封清靈溫婉的道:“為妾之道……我固然不甚清楚,但我會極力去做。”
薑皇後眉眼一暗,又聽正景帝道:“本日早朝,朕要立太子。”
半個時候後,寧錦墨跟陳少遊去了閣樓。
劉淩的麵貌並不是那種絕色,而是一種淡雅的美,既不張揚,也不平庸,那是一種美得方纔好的姿色。
寧錦墨點點頭,“無妨,告彆了。”
陳少遊悄悄一歎。
薑皇後神采大變,拉著王靖噗通的跪在地上,“皇上恕罪,靖兒不懂事,求您不要見怪他,是臣妾教誨不周,求皇上恕罪。”
錢嬤嬤跟凝香守在閣樓外,見著陳少遊皆是鬆了一口氣,“駙馬,公主跟世子妃喝了一下午的酒了。”
那眼角清楚掛著眼淚。
一夜膠葛,一室秋色。
劉淩一進門便跪了下去:“拜見皇上。”
她點點頭,眼裡的淚水滴落,又被她倔強的擦乾,她定定的看著正景帝:“皇上,看在我們伉儷六載的份上,給我的爹的昭雪可好?”
陳少遊看了她一眼,“夫人昨日就說過,免了你的晨昏定省,為妾之道第一要做到的,就是對主母言聽計從。”
正景帝眼一眯。
次日,商請月還在熟睡,陳少遊穿戴整齊後出了屋子。
說完,再不看封清靈驀地煞白的臉,揚長而去。
固然結婚後冇多久她就成了庶女,可他卻還是敬著她,他們之前的豪情也一向很好,她是個很賢惠的女子,能給他交好各府夫人,偶爾也能在政事上給他出運營策,乃至當初為了獲得劉嘉的助力,她乃至去算計劉語跟禮王,讓他們產生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