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聽他為木槿開解,抬開端看著他,眼中儘是恨意,冷哼一聲道:“她已死了半年不足,你兀自幫著她說話,可見她在你心中的分量!你越是對她好,我越是恨她。她既容不下我,想把我從你身邊趕走,我豈能順了她的意?你覺得我隻下過一次手,其實在這之前,我刺探到有人想對她倒黴,便將蘇翠菡到觀音寺祈福之事暗中告之,還在救護之時用心受傷,讓那人劫了木槿,冇想到阿誰廢料,最後竟讓木槿跑了!”
李仁懷見她脫手全無章法,招招儘是不要命的打法,胸腹間流派大開。曉得她如此不管不顧,隻為打中本身一掌,不由心下一狠,聚氣於掌狠狠打在她丹田之上。玄月哪受這一掌,身子直直的向後飛去,憑著一股狠勁,將手中毒針彈向李仁懷。她雖是強弩之末,但這一下倒是用儘了儘力,毒針便吃緊向李仁懷門麵射去。
李仁懷上前解開她的穴道,俯下身子悄悄擦拭她臉上淚水,眼中是滿滿的垂憐:“槿兒,你都聽明白了吧,你不再怪我了吧?”
李仁懷冷冷看她一眼,起家走到窗邊負手而立,望著窗前滾滾而逝的清依江水,沉聲問道:“我早就曉得此事是你所為,隻是我一向想不通,你本是孤女,我李家不幸你,將你收留養大,自問從未曾虐待過你,你為何會做出這等不仁不義之事?我原覺得你被劉晟睿拉攏,派人暗中監督你,誰知而後你和劉晟睿以後卻冇有任何聯絡,就連他被髮配陵經,你也未有任何行動,足以申明你並非效力於他。我又想你或是受他威脅,可你一介孤女,無親無端,他能抓住你甚麼把柄令你受製於他?更何況從你的言行舉止,也未見有涓滴被迫之狀,確切令人費解。前些日子,我功力受損,在家中坐關療傷,你經心照顧我,事無大小都要親力親為,讓我更是想不能,直到那日程叔給我說了一句話,我方明白此中啟事,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