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酒下肚,李仁懷心道如果再如許下去,木槿在那邊隻怕肺都要氣炸了,想到木槿炸毛小貓一樣抓狂模樣,李仁懷不由得心下柔嫩,嘴角含笑。他端起酒杯淺酌一口,溫言道:“玄月,你生性冷酷,但對我倒是和順體貼,你對我的這份心,我是曉得的。”
正胡思亂想間,聽得“蹭蹭蹭”有人上得樓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在門外幾步開外停了下來,隨即“吱呀”一聲,隔壁的房門被推開了,隻聞聲一個極其熟諳的女聲道:“公子找我?”這個聲音深深切在心中,曾是本身如何也揮不去的惡夢,卻恰是玄月。
李仁懷連連點頭,聲音禁不住微微發顫道:“好好,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你快過來,隻要你好好的,我甚麼都依你!”
玄月見李仁懷神情和順,眉稍眼角俱是纏綿,那裡曉得他此時心中想到的是木槿。隻道本身這些日子的良苦用心終是打動了公子,不由心中竊喜,臉孔含春低眉垂目,輕聲道:“公子......”
那男人聽到聲音回過甚來,隻見他麵若冠玉、朗眉星眸,唇角微微上揚,滿眼儘是寵溺的笑意。那笑容如江雪初融、春花初放,說不儘的和順瑰麗,道不完的儒雅風騷。他疾步走到木槿身邊,用東風拂過林間般誘人的聲音溫言道:“槿兒,我來了,你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