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你如何遭這麼大罪,還冇看明白啊!這不過是他們害你的藉口,你便是不摸那琴,保不定又會有摸不得杯、摸不得的瓶。”心中隻歎槿兒雖是聰明,卻過分純善。
過了半晌,木槿仰起臉如有所思:“仁懷哥哥,你說我這臉如果好不了了,你還會對我這般好嗎?”
劉晟睿見李仁懷無禮,卻也發作不得,又見木槿粉頸低垂,長長的羽睫覆住了剪水雙瞳,身子單虧弱不堪衣。當下也不再勉強,走到主位坐下抬手道:“木女人身材未愈,坐著說話吧。”
木槿蹙眉點頭道:“那些皇親國戚,我巴不得離他們越遠越好,今後我會儘量避開。但你說是蘇姐姐害我,我卻不信。”
木槿想著昨日蘇翠菡為了本身被成王叱罵,還不曉得是否遭到懲罰,如果李仁懷再是以難堪她,豈不冤枉?當下強笑道:“真的冇甚麼。昨日在成王府中見梅花開得正豔,一時貪看忘了時候,冇想到卻受了寒建議燒來,頭暈呼呼的,在回屋時在台階上摔了一跤。”
木槿知他談笑,詳怒著推開他道:“哼!那我不治了,今後就頂著張臉噁心你!”
李仁懷怒道:“他另有臉來,可真是貓哭耗子!你去奉告他木女人現在臥床不起,不能見客。”
李仁懷一把擋住劉晟睿的手,抱拳道:“我妹子臉上剛敷了藥,見不得風。”木槿退後幾步避開,垂首站在李仁懷身後。
李仁懷站起家來,來回走了幾圈,雙手按著木槿肩膀,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槿兒,我本來隻想你簡簡樸單、快歡愉樂的,不想把民氣的險惡奉告你,讓你徒增煩惱。可現在你不明不白受此大難,也不能再讓你懵懂下去了。”
李仁懷被她氣得一笑,伸手想點她的鼻子,但見她滿臉藥膏,便將手撫在她頭上:“你也就仗著我對你好,便隨便糟蹋我!今後你隻需記取,這世上唯有我的話方能全信!你可曉得,昨日我見你那模樣,內心好痛!”
木槿聽他所言也覺有理,不由點點頭。
“蘇翠菡為你討情不過是做戲給你看。”
李仁挾恨恨道:“但是我卻不肯讓他再看到你!”拿出紗絹,悄悄蓋在木槿臉上。
李懷仁笑道:“我這瓜用得著自誇嗎?彆人出重金買,還得看我高不歡暢!想當年宮中眾妃嬪求我爹配製,當真是一盒難求啊!”
木槿怕他遷怒蘇翠菡,垂下頭低聲應道:“冇甚麼,事情都疇昔了,還提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