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懷低頭看她,眼裡滿是笑意:“槿兒,你不曉得我有多高興,此情此景我在夢不知見過到過多少回,本日終究得償所願。”說著輕啄了一下她的唇,昂首向著天空的新月朗聲道:“感謝老天眷顧,讓我李仁懷能得槿兒如此相待。明月作證,我李仁懷永不負木槿!”
李仁懷見木槿言神情極是體貼,多日來的愁悶一掃而空,反握了木槿的手,埋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且放心,此生我必然遵此誓詞!”他聲音降落溫潤,溫熱的氣味吹拂在木槿耳邊。木槿心中湧起非常的和順,正意亂情迷之際,唇上一暖,倒是他悄悄吻了下來。木槿從未與人有過如此密切之舉,隻感覺一顆心砰砰亂跳,不由得雙目圓睜、渾身生硬。
木槿輕歎一聲道:“唉,你和他我都擔憂。他是我哥哥,固然他對我不義,但這十四年的兄妹情分還在。”微頓了一下又道:“至於你,這些光陰我固然一向躲著你,對你冷酷守禮,可內心對你倒是......”說到此處,卻再也說不下去,轉過身垂下頭,杜口不再言。
李仁懷悄悄擁住她,將頭埋在她勁間:“我也是。”過了一會,李仁懷方放開她道:“你這一怒跑了這麼遠,想必累了。來,我揹你歸去吧。”說罷背疇昔蹲下身子。等了半晌卻未見動靜,轉頭對她笑道:“本公子身強力壯,槿兒不必肉痛我。”
李仁懷聽她如此說,歡樂得隻想大聲喝彩,讓人間統統人都曉得本身的幸運。想當初,母親讓木槿來京,本身還死力反對,現在方對她洞察先機之明佩服不已。
木槿舉目四望,隻見四周黑沉沉一片,本來不知不覺已夜色深沉,拉著李仁懷的手道:“仁懷哥哥,天晚了,我們歸去吧!”
木槿垂首低聲應和道:“明月為證,我與仁懷哥哥永不相負。”說完目光瑩瑩望向李仁懷,眼中已是含了淚水。
木槿又急又羞,揹回身捂住臉道:“你此人真是惡棍!”
李仁懷伸出食指悄悄點了一下她的鼻頭笑道:“你也曉得天晚了啊,剛纔要不是我及時追來,你一個女子跑到這荒郊田野,如果碰到好人如何辦?”
木槿素知李仁懷對本身很有情義,此時聽他言語間密意款款,心中既是歡樂又是害臊,一顆心噗噗直跳,低垂了頭不敢看他。厥後聽他指天發誓,不由心下打動,忙握住他的手道:“你的情意我明白了,卻又何必發誓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