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懷看在眼中,淡淡一笑,回到位置坐下,言語間極是誠心:“侯爺的致命之處便是多疑。想當初你身為南部賑災欽差,我因槿兒之事,固然心中恨你至極,卻不忍這一方生靈蒙受苛虐,還是把防預瘟疫的古方托賀誌成轉呈與你,可你卻並未采取,導至南部瘟疫橫行,近十萬無辜百姓為之喪命。過後我百思不得其解,侯爺何故如此托大,竟然視我那藥方為無物?想來想去隻要一個啟事,便是侯爺狐疑我藉機抨擊!想著那很多百姓因王爺猜忌而喪生,實是令人扼腕!”

李仁懷看了看木槿,輕笑一聲道:“一個女人罷了,對思過侯來講不值一哂,候爺當下務必保重身材,他日東山複興,這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他這話說得刻薄,木槿聽了不由微微皺了眉頭,淡淡看了他一眼。

李仁懷淡淡一笑:“思過侯如果對槿兒情深不渝,說不得便會將槿兒在靈堂停放過三五天,再不濟也要買副上好的棺槨下葬。幸虧隻是用錦被裹了草草埋葬,不然哪有我施救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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