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山子茶坊剛卸下門板,李桑柔帶著黑馬和金毛,就進了茶坊,還是坐在明天的位置,要了和明天一樣的茶和茶點,和明天一樣,落拓安閒的抿起了茶。
“也夠疲賴。她如果一向在那間茶坊裡這麼守門坐著,山子茶坊還如何做買賣?”文誠笑道。
在前麵暗間看了兩天半的白掌櫃一臉痛苦的按著太陽穴。
白掌櫃看著李桑柔,沉默很久,咬牙道:“約了明天未時,過來結帳。”
不曉得女人做的是走鏢行當,還的行船販貨,可不管哪一行,必然是行有行規。
“是誰?”李桑柔看著白掌櫃。
並且,外戚之家靠著根裙帶,暴但是起,多數霸道傲慢不知深淺。
李桑柔看著白掌櫃,還是冇說話。
另有,甚麼護身符安然符,管個屁用!再有敢出門不清潔淨,帶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也剁手!”
李桑柔昂首看向白掌櫃。
“山子茶坊……”顧晞沉吟了下,“先看著吧。”
“傳聞睿親王世子在江都城遇險,是女人保護世子回到建樂城。
這單買賣,連折了兩撥人時,他就有種不祥的感受。
她這麼每天來,那些尾巴也每天坐在他這茶坊裡,他那些端莊買賣,還如何做?
“我跟你說過,她心機工緻,狡計多端。冇想到她這麼快就找到了,再看看。”顧晞看起來很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