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郵件銀子,大當家的就多擔待些吧,就有來有往吧。”顧瑾看著李桑柔,一臉笑。
他還是邊走邊理吧,比及魚行,或許就能理順了。
如果不曉得如何辦,去魚行,雞鴨行看看。”李桑柔看著朱長盛等人,極不客氣道。
“這些人我曉得。”顧瑾頓了頓,皺起了眉,半晌,看著李桑柔道:“你看呢?”
“大當家的,你再砸一回,嚐嚐這個。”張貓放下箱子,內裡的東西還冇拿起來,就看著李桑柔道。
你們要做的,隻要居中公證一樣,把當天到船埠的米船斤兩成色,是哪家的貨,寫出來,除此,做做鑒定成色,複秤斤兩。
“這份端方不可。我如何跟你說的?
這一陣子,你還是要謹慎些,往船埠上去的時候,如果感覺不放心,過來講一聲,我找人陪你疇昔。”李桑柔叮囑道。
“這行規的事兒,你跟著看看,儘快在東水門米行試行。
為了這一戰,從先皇即位那天起,大齊就在做籌辦了。”顧瑾岔開了話題。
“大當家,這米行,已經是大當家的,大當家這是……”朱長盛看著李桑柔。
朱長盛朱行首作為六大米行行首之首,一貫氣勢傲然,目中無人,往府衙見府尹,也都是抬著下巴,略拱一拱手罷了。
朱長盛臉都青了,“大當家指的路,不敢不走,是實在不明白……”
“大當家的,這是新端方,有點兒急,請大當家過目。”朱長盛雙手捧著那份冊子,遞到李桑柔麵前。
“他們往我井裡投毒,我就收了他們的米行,就如許。固然冇占到便宜,也冇吃甚麼虧。
李桑柔看著顧瑾,由看而瞥。
“啊?”陸賀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著朱行道,還是冇敢反應過來。
本來這筆錢出自建樂城米行?”
大當家公示糧價,收攏米行,這很好,是時候把橫在中間,兩端吞噬的行會搬走,讓農夫能多賣些糧錢,讓市民少花些錢。戰起之時,也能讓他們的日子好過一些,能養得活妻兒,能生兒育女,能多撐幾年。
從雲夢衛退下來的那些人,你能夠用一用。”顧瑾笑道。
“大當家的?”陸賀朋長長吐了口氣,捏著那份冊子,看向李桑柔。
那她還搶米行乾甚麼?砸著玩兒麼?
“對!這體例好吧!”張貓叉起了腰。
“這米行,又不是隻要建樂城有,揚州米行的收支量,傳聞比建樂城另有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