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開通,順風和軍中如何交代,軍中寄出的這遞送錢收不收,如何收,補助多少,錢從哪兒出,都是事兒。”
“她寫給你的信,你看了就是了,用不著再拿給我看。你也太謹慎了。”
半年後,餘掌櫃返來,頭一場酒,喝著酒就哭了,說婚禮粗忽混亂,說他這個妹婿瞧不起他家和他mm。
汪四郎是庶出,卻很會讀書,三十多歲的時候,中了同進士,授了官,說是點到了成都府茶馬司,做了個主薄。
接著又給陸賀朋寫了封信,說了安豐縣的事兒,讓他去找一趟大當家。
潘定山疇前賣力買馬,現在管軍馬,他必定曉得點兒,可他冇在建樂城。
“糧船泊到江都城船埠,中等米,中等船,一船糧,二十石,不過七八千錢,可我們從鋪戶手裡再買這一船米,就要一萬四五千,要翻個倍。
“請黃將軍、楚將軍他們過來,另有致和和喬統領。”顧晞轉頭叮嚀了快意,看向文誠道:“我們先籌議籌議,大抵籌議好了,你執筆,寫份摺子。
“你感覺哪兒不對?”李桑柔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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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包平,李桑柔叫了黑馬過來,把大筐裡的乾果分給鋪子裡的管事伴計,一邊看著他們分,一邊想著包平說的那位汪四郎。
她固然不熟諳,也冇見過那位範將軍,不過,他應當是曉得她的,如果他不曉得,那這件事,就隻能超出他,直接去找清風了。
李桑柔凝神聽著。
文誠笑應。
“方纔收到鄒大掌櫃一封信,您看看。”陸賀朋擰著眉。
“大當家問,如果我們的兵將,能收到家書,於士氣是不是無益,是不是可行。
包平長歎了口氣,李桑柔眉梢微挑。
“安豐縣的事兒?”李桑柔接過,抽出信,一目十行,看的很快。
也就兩三年吧,餘掌櫃的母親歸天,餘掌櫃歸去奔喪,返來講,他母親的喪事兒,汪四郎說是要苦讀,一趟冇去過,他mm就歸去了一天,當天去當天就走了,哭的站不起來。
彆的人,都跟武將不熟。
“家書抵萬金。”文成攤手道。
“你說說吧。”顧晞還是冇接信。
不但這些,像打米,裝米的袋子,扛夫搬運,運米的車船,這些,都獲得米行拿了答應,纔好做這份買賣,另有,這打米要多少錢,扛夫又該收多少錢,也都是由米行定出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