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那麼怕鬼，你如何下得去手？你！你們！你們殺了多少人？六個？五個孩子？你連本身的骨肉也不放過嗎？你們……”二皇子腿一軟，撲跪在地上，放聲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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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的胎兒被硬生生推下來，沈娘娘下身，天然是又腫又爛，傷得極重。
顧晞看著李桑柔，沉默很久，俯身往前，“你做的這件事，往最小了說，也是窺測皇家，你曉得窺測皇家是甚麼罪？要如何措置？”
“對。”李桑柔乾脆點頭。
二皇子底子冇聽到。
二皇子在東華門外下了馬，被保護圍侍在中間，渾渾噩噩進了宮門，抬頭看著麵前光輝嚴肅的宮殿。
顧晞抬手捂在臉上，半晌，昂首看著李桑柔，“那下一步呢？你要乾甚麼？”
“皇上！”沈賢妃吃緊打斷了皇上的氣憤，聲色俱厲，“不要再殺人了，不能再殺了！夠了！夠了！他已經曉得了，再殺，他也曉得了，不要再殺人了！”
“這我曉得，不是推下來的，是小產了。”顧晞看著李桑柔，心微微提起。
我是如何曉得的呢？
顧晞眼睛瞪大了。
先章皇後嫁進潛邸的時候，沈娘娘還病著，不吉利，就搬到了陽武縣外的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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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皇上氣的神采烏青。
她們，隻怕都活不成了。
這，是誰都冇有想到的。
“您放心，我能好好兒的。
今後，除了皇上，再冇有讓我牽心掛肚的人了，我再也不會牽心掛肚、撕心裂肺了。
皇上眼睛圓瞪，手一抖，湯藥碗砸在了腿上。
我就對這件事迷惑上了，是甚麼人，能讓孫洲伉儷如許的人，當年就做到了府尹，現在更是坐到了尚書位置上，如許兒的一對伉儷，主動出麵，承下如許後患無窮的醜事。
侍立在垂福宮門口的老內侍看著神采青白，失魂落魄的二皇子，看著他失了魂普通盯著匾額，提著心，謹慎的號召道：“二爺？”
“唉。”皇上一聲長歎，閉眼今後，靠進靠枕裡，兩滴眼淚，漸漸流下來。
“朕承諾過你，承諾過你父親，朕……”
那些女孩兒，那麼多人！你連本身的後代都下得去手！你如何下得去手！你如何下得去手啊！”
“你麵色不好。唉，你不該攔著朕，不要怕殺人。”皇上氣味低弱。
侍衛見他較著神思龐雜，緊抓著韁繩，騎上馬，緊挨在二皇子側前，引著二皇子的馬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