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是個好日子。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敢了,饒……饒……”

巴頌心中嘲笑,迎著飛來的東西稍一側身,將本身變成了一道細細的線,在烏黑大海的背景下,他直接實現了隱身。

眨眼之間,巴頌便像轉動的刀具,切開空中殺到那標緻女人跟前。刀刃般的身材持續向前切割,目標就是女人的大腿。

就比如麵前這塊鮮嫩甘旨的肉。

俄然,一艘天鵝腳踏船從撲克牌地點的空中驀地現身,隨後直直朝他頭頂落了下來。

巴頌懵了,他從冇有過這類詭異的體驗,就彷彿感知不到本身的雙腿了。

“啊啊啊!你……你對我做了甚麼?”

他宰了那些傢夥,占了那些人的屋子,猖獗踐踏那些疇前他連看都不配看一眼的女人。

隻是現在如許還不敷,他想要更多。

但是當他落地以後再想建議打擊的時候,雙腿卻像是紮進地裡一樣,反而是兩隻手在偶然義地亂揮。

他稍略加快了一些腳步,但並不擔憂會被髮明,因為薄如紙片的身材在夜色當中幾近和隱身冇有任何辨彆。

俄然間,巴頌彷彿回到了黑域來臨之前,回到了本身做野狗,被那些上等人呼來喝去的日子。

“嗯?怎……如何回事?”

“吸溜……”

巴頌能感到到任何靠近本身的飛翔物,並能以極快的速率停止閃避,就連槍彈都打不中他。

下一秒,他猛地轉過身,將刀鋒普通鋒利的身材正對向那女人。

巴頌並不清楚前麵那女人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他也不體貼、不在乎,他隻需求曉得,那女的很標緻,和村莊裡那些女人不一樣,和酒吧街邊的那些更是分歧,她有種高高在上的感受,是上流社會中的上流人,是他做夢都想嘗一口的甘旨。

他的話還冇等說完,那把刀就直直戳進了他的身材。

這時,那標緻女人不急不緩地朝他走了過來,在她手裡握著一把刀。

“再走遠一點,對,去山腳下,離小屋越遠越好。”

“不要!求你,不……”

對於巴頌來講,末日甚麼的,的確太美好了。

巴頌一愣,倉猝向前跑了幾步。

巴頌的額頭也一樣如同刀鋒,他底子冇躲,乃至還跳了一下,用刀鋒一樣的額頭將那小球切成兩半。

他是用心的,明顯能夠躲開槍彈,卻偏要將槍彈切開。

巴頌謾罵了一聲,扁平的身材向後倒飛了十幾米,就像鷂子一樣。

哼哼!

巴頌出世在泰國邊疆村落,像他如許貧民家出世的男孩,將來的前程隻要三條:要麼去打泰拳,然後死在拳台上,或者去做人妖,死在手術檯上,又或者去混幫派,最後像條野狗一樣,死在暗溝冷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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