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的下墜之勢硬生生停止了頃刻,劉危安一衝而過,天下俄然變得酷熱,彷彿進入了岩漿當中。
一條九節鞭呈現在鐘同景的手上,披髮著可駭的氣味,鐘同景看著火祖,語氣安靜:“這因果,該體味了。”
霹雷——
“瘋子!”火祖怒罵一聲,心中氣急,你腦筋生鏽了嗎?冇瞥見我為了攔住那小子嗎?不過,瞥見刀魔的眸子已經變得通紅,他一肚子話都說不出來,刀魔這類狀況,較著是落空了心智。
火祖身上的火焰不知何時不見了,如此本來的麵孔,他顫顫巍巍從大坑中站起來,用怨毒的眼神看著陽高高,咬牙切齒:“陽高高,真是藐視你了,都說鐘同景是偽君子,但是和你一比,還是差了很多。”
心念之間,樊籠已經到了麵前,劉危安深吸一口氣,伸出左手抓住了樊籠,便在此時,一道刀芒閃電而至,彷彿要摧毀天下,天崩地裂,是刀魔,他脫手了。
“你胡說甚麼?”火祖神采大變。
砰——
“火祖,本來真是你!”從拋出樊籠就一向冇動的鐘同景神采驀地大變,死死盯著火祖,神采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