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無顏冷哼一聲:“葛雲霄中了我的毒,臨時不敢大動真氣,如果真有人偷襲,恐怕都是些蝦兵蟹將,莫非你連他們都怕?”遺音橫她一眼,神情如孩童普通:“我就是怕,如何樣?”
世人都不說話,圍著火堆打坐調息,靳無顏來到遺音身邊,漸漸伸脫手去,握住了遺音的手掌,低聲道:“你這般急著殺葛雲霄,實在是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娶白姐姐,對不對?”
靳無顏細心檢察了一下四周,俄然一笑:“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吧。”遺音一愣:“不可,一來我不想和你獨處,二來若葛雲霄偷襲,我可對付不來。”
靳無顏見她體貼本身,方纔的氣惱一掃而空:“我口渴,莫非不喝水麼?”遺音從承擔裡取出水袋,用內力溫熱,遞了疇昔:“拿著,喝這個。”然後又將一個饅頭塞到她手中。
靳無顏瞧她望著本身發楞,微微一笑,原地轉了一圈:“白癡,快點過來,這桂花清可絕塵,濃可遠溢,真是可謂一絕呀,若在中秋之夜,叢桂怒放,把酒弄月,真真是一樁美事。”
遺音抬眼望去,小溪寬約一丈,大要碧綠如玉,如果泛舟溪上,談情說愛,倒是一樁美事,果斷的搖了點頭:“不可,這是下流,逆行而上,豈不是自討苦吃。”
靳無顏把頭一撇,回身走開,來到小溪邊飲水洗手,遺音方纔曲解了她,心有虧欠,忙說道:“謹慎點,彆掉下去啦。”靳無回過甚,冷冷的瞪她一眼:“我纔沒你那麼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