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靳無顏早就易了容藏在群豪當中,那天烏夢白那道暗器俄然粉碎,乃是她脫手相救。

豈料靳無顏竟視若無睹,輕笑一聲,手中匕首忽的向上一舉,護住頭頂,揮動之間,寒光覆蓋,竟然硬接疇昔。

白芷庸看著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終究捨得現身了?”她不想驚擾到其彆人,惹來不需求的費事,是以將聲音壓得很低,若非武功絕佳之人,實刺耳得見。

展興誌忍不住讚歎:“白侄女這幾手靜如山嶽,動如流水,真是了不得,即便老夫怕也接不住。”白遺風和他連袂而立:“展兄太謙善了,庸兒武功招式拿捏雖好,但與你比起來卻大有不及……”

靳無顏無法一感喟,傳音道:“死?談何輕易,隻怕是求生不得,求是不能!”俄然守勢一轉,猛向白芷庸簫影中衝去,行動迅捷,疾如閃電,但見兩條人影一碰即分,雙雙向後躍開。

她嘻嘻一笑,右腕一翻,疾刺而去:“上一次我們打得不縱情,徹夜趁此良機重打一回,豈不痛快?”

靳無顏微微一驚:“本來女子與女子結婚就是違背倫常之事,無媒苟合倒也無妨。”她心中妒忌酸楚,言詞未免刻薄刻薄。

白芷庸遙遙一指:“休想靠近。”指風一閃,一股暗勁無聲無息的撞了出去,靳無顏早已提氣防備,右手一揮,反擋開去,接著雙肩一晃,疾如電奔,直朝遺音搶去。

白芷庸吃了一驚,再想搶救,已是遲了一步,她方退了兩步,碧玉蕭立時左揮右打,反攻返來:“她若死了,我給她陪葬便是。”

正在此時,隻聽一片叮噹之聲,那靳無顏輕飄飄的施了幾招,竟將白芷庸的守勢封架開去。

白芷庸麵色一寒:“若不是你搞鬼,她怎會墮入險境,哼!現在卻來跟我說風涼話。”靳無顏緊了緊衣衿:“此事北風砭骨,姐姐說這話倒也應景,隻是你們成不了親是天意,豈能怪我?”

白芷庸左袖一拂,疾向靳無顏掃去,她脫手極快,教人防不堪防,但那靳無顏也不是平常之輩,不待白芷庸腕袖拂中,俄然自行撤回,玉腕翻轉之間,手中已多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金石相接,收回一陣刺耳的聲音,隻聽靳無顏嬌若黃鶯普通的聲音說道:“白姐姐的武功,不過爾爾,另有甚麼短長的殺手鐧,快些發揮出來,我打敗了你也好教爺爺刮目相看。”

靳無顏持續道:“除了我冇有人能庇護柳遺音,你若執意要和她在一起,無異於親手將她推入火坑,你本身好好想想吧。”說動手中匕首疾向上麵一抬,指向白芷庸右腕脈門,喝道:“退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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