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無顏舉手理一下被風吹散的秀髮:“魏師哥,小妹提示你一句,柳遺音是我的人,誰敢動她分毫,我毫不會善罷甘休。”接著牽起遺音的手,徐行分開。
張洵一抓未中,大呼道:“遺音謹慎!”宋子炎早有防備,反手一推,生生將那道寒光截住:“本來是你!”
靳無顏複而坐下:“隨你如何說都好,我隻是想曉得你究竟長甚麼模樣?”謝靈兒道:“隻怕會嚇著你!”
劉應墨道:“我還曾以它入題,作了一幅戲魚圖。”靳無顏道:“那些綠鱗便是它的魚鱗。”
靳無顏又道:“這內裡的每一根線都顛末藥水浸泡,當是百毒不侵,何況你們與她脫手,必將產生汗液,汗液沾在衣服之上,便將絲線中的藥物融入汗液裡,再顛末真氣催發,沾到你們身上……”
遺音心機一動,看向謝靈兒:“大姐是否已猜到矢誌婆婆的企圖啦?”謝靈兒道:“她白叟家的企圖,我如何猜得透,但白芷庸為何冇反對,我倒是能猜到一二。”
隻見蘇木緩緩舉起手中短劍,神采一片嚴厲:“你要謹慎啦。”展無雙暗道:“她這一劍擊來,必將是滿身功力之所聚,淩厲絕倫。”趕快凝神運氣,雙手護胸,全神防備。
謝靈兒感喟道:“跟笨伯說話,真是吃力,靳女人你但是也有這般體味?”徐則大怒,又不敢輕舉妄動,因而冷冷一哼,便算作罷。
大氅人道:“若非你們不識汲引,他也不會中毒!”徐則大怒:“你說甚麼,可敢再說一遍?”
遺音恍然大悟:“婆婆說我乃水德之體,此乃一種機遇,若我與白姐姐結婚,便是白家之人了,便要遵守祖訓,不得對於北冥鬼府,不得切磋仙俠絕崖。”
靳無顏微微一笑,在遺音、蘇木、巫含玉、四個小婢的簇擁之下,徐行分開,展無雙橫了張洵一眼,追了上去。
劉應墨道:“你越說我越胡塗了,魏世侄既然開釋了軟骨散,為何你們冇中毒,他反而中毒了呢?”靳無顏道:“他這一招,我早已推測,你們再瞧一瞧大廳兩壁上燃燒的火把,但是看到綠色磷光?”
魏無忌先是一怔,然後鼓掌大笑:“靳師妹公然妙手腕!”靳無顏也不生怒,緩緩說道:“魏師哥還是不信,要曉得這李禦但是你拜把子的兄弟,莫非他會偏幫遺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