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遺風見她慚愧的模樣,心中暗道:“不幸的庸兒,癡心錯付了。”目光一轉,落在靳無顏身上,說道:“無顏侄女的氣色與以往比起來,彷彿好了很多,不知有何境遇,伯父我願聞其詳。”

子車鳴雙袖浮動,封住遺音守勢,接著腰桿一挫,如同離弦之箭,飛身退後,一臉諷刺的道:“你這般焦心請教於我,到底是何用心?莫非是怕你們的武林至尊白樓主吃了敗仗,顏麵掃地?”

待那人影站定,群豪抬眼望去,不由的呆了一呆,隻見薛濤迎了上去,畢恭畢敬的叫道:“師父。”群豪這纔回過神來,齊聲叫道:“白樓主。”

遺音心道:“文人說話真是冠冕堂皇,明顯是來助我一臂之力,卻說得大義凜然。”她心中固然感覺好笑,但口中卻說道:“簫大哥,你來得恰好,烏兄大有不死不休之勢,我都快抵不住了。”

正在她思付之時,小巧公子已經大變了模樣,世人不由唏噓。

白遺風與子車鳴比武,便感受其功力之深,心中已是震駭不已,但話既出口,騎虎難下,隻好拱手說道:“伯父,侄兒領教高招。”腕勢突一轉動,使出一招‘橫掃千軍’,平擊疇昔。

子車鳴雙眉一揚,冷冷說道:“無顏孩兒,事到現在,你還是這般倔強。”靳無顏道:“爺爺,不是無顏倔強,隻是凡是逃不出一個理字,遺音是我心上之人,遭人誹謗,我怎能坐視不管。”

正在此時,一抹青色身影,‘嗖’的一聲從門外射了出去,說道:“不消瞧了,老夫能夠證明,他就是中了蝕魂之毒。”群豪震驚,紛繁抬眼望去,隻聽巫奎吃驚的叫道:“子車老爺子。”

她抬眼掃了群豪一眼,持續說道:“諸位當中,如有人曉得醫理,且為他把一評脈,瞧一瞧究竟是如何回事。”群豪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均表示無能為力,沉默不動。

要曉得遺音和小巧公子等人一樣,吃了子車鳴的骨肉,骨肉一旦發作,遺音也將變成行屍走肉,任由子車鳴擺佈,而靳無顏早就推測這一點,提早在遺音身上做了手腳,節製其體內骨肉發作。

群豪見王明將玉瓶中的液體倒了出來,往小巧公子臉上塗去,均感覺此舉甚為不當,但他乃是朝廷大員的身份,也不好脫手禁止,但奇特的是,那小巧公子竟然呆呆的站著,仍由他胡來。

子車鳴微微一驚,刹時明白定是靳無顏提早做了手腳,製止遺音體內骨肉發作,心中肝火高漲,喝道:“你胡說八道甚麼?”呼的使出一招‘泰山壓頂’,朝遺音劈去,他這一招並非真要置遺音於死地,而是想逼出遺音體內的禁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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