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音被她話語打動,又見她淚痕未乾,嬌柔慼慼的模樣,心中一疼,暗道:“我平生淒苦,現在既入魔道,又何必守著那一份固執,自我折磨,我此般痛苦,誰能夠體味,誰能諒解?”
靳無顏立時規複了神采,翻身瞧著遺音:“你的意義是,你不敢碰我,不是因為白姐姐,而是怕節製不住本身?”遺音見她轉悲為喜,情感跟著受傳染,點了點頭說道:“我,我……”
靳無顏心中也是一痛,沉默了很久,穩了穩情感,說道:“天下萬物,相生相剋,必然會有禁止之法,你放心。”遺音寂然:“除了自我告終,還能有甚麼體例,隻是父母之仇未報,我不甘心。”
遺音將她環在懷裡,雙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聲旖旎:“如何啦?”靳無顏身子顫了一顫,身心俱醉:“你在想甚麼,你的手又在乾甚麼?”本來遺音的手正在拆解她的衣結。
靳無顏道:“我曉得,如非聽到你撕心裂肺的呼喊,我也不成能復甦過來。”遺音微微一笑,伸出小指頭:“那我們永不分離好不好?”
靳無顏愣了一愣,按下遺音的手指:“我不能承諾你。”遺音不解:“為何?”
俄然間,一名美女竟將她抱住,用貝齒輕咬她的耳垂,輕聲說道:“如何不客氣?悉聽尊便。”遺音猛地展開眼來,將她推開,大步朝前行去,口中說道:“當我者死。”
遺音身子一震,呆了在原地,靳無顏趕快去關房門,可惜木栓已損,隻得用桌椅抵住。
話未說完,靳無顏已奉上雙唇,兩人吻得天翻地覆,直至將近喘不上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還說!”靳無顏雙手揮動,想要推開遺音,俄然雙手觸到一片柔嫩,不由一呆,埋頭一看,羞得雙頰緋紅,本來她的雙手竟落在遺音的雙峰之上,觸電般縮回擊:“對,對不起……”
眾女聞言,紛繁退開兩側,招首弄姿,俏目流轉,透暴露巴望之色,這類嬌媚、巴望的神情撩得民氣頭一動,使遺音打心底的生出打動,心神意念逐步把持不定。
遺音腦袋一片空缺,呆呆的坐在地上,垂垂的她的呼吸也停止了,過了半晌,她驀地吸了一口氣,口中喃喃的道:“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會,不會!”最後一個‘不會’說得撕心裂肺,竟然比天上的雷鳴更加驚心動魄。
可惜就在此時,一個響雷將她驚醒:“我身懷千花萬魔咒極易動#情,我已經毀了庸兒的清譽,又怎能再去禍害她?”俄然間,她支起家子來,翻身在靳無顏身邊躺下:“靳姐姐,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