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無顏雙陌生輝,瞧著他,輕笑道:“薛師哥,我承認了又如何?”然後似怒非怒的橫了柳遺音一眼,持續說道:“若不是白癡搏命庇護你們,你們即使插了翅膀也飛不出函穀關,但是你們卻恩將仇報。”
靳無顏一雙美目飄了疇昔,舉起烏黑的玉婉,招了招手,說道:“白癡,你受了傷嗎?”
巫奎也道:“方纔大師推舉魁首,以巫某之見,白世女自是當之無愧!”
白芷庸看出情勢不對,大聲說道:“大師謹慎,此處有埋伏。”世民氣中一動,立時警戒的看著四周,這些人本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現在,麵對第二次危難,不由鼓起同仇敵愷之心。
一個宏亮的聲音接道:“可惜烏公子身受重傷,不然……”一個短衣大漢,高舉手中單刀,接道:“鄙人之意,推舉白女人更加安妥,按照眼下的情勢看來,靳姓家屬能夠早就叛變了,那函古關一行,大抵是他們栽贓讒諂。”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過後,琴聲、簫聲俱停,四周俄然溫馨下來,花瓣如雨,紛繁墜落,模糊中,柳遺音苗條、淒婉的身影,也從半空中緩緩落下,在花雨當中,更顯斑斕。
白芷庸聞她答語,心中漾起柔情密意,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以三個月為限,三個月內我必為你找出殛斃雙親的凶手,如我不能,你想如何報仇就如何報仇,我也毫不插手。”
那些逃過函穀關災害的正道之人聞言,均是望了白芷庸一眼,心生懊悔,沉默已久的展誌興和巫奎對望了一眼,站了出來,隻聽展誌興道:“是我們胡塗了,竟然受了墨子朝的裹挾。”
柳遺音一呆,昔日的甜美湧上心頭,語氣頃刻和緩很多:“記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