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方落,四周俄然沉寂下來,群豪心中明白,不管是機靈,還是武功,白芷庸實在是極其恰當的人選,隻是邇來群豪與博樓之間曲解重重,群豪擔憂她會倒打一耙,並且她又是個女流之輩,若受她調派,他日想起來,未免尷尬。

柳遺音回過甚去,與她目光相觸,頃刻間一股龐大的情素湧上心頭,靳無顏為了她,做了很多不擇手腕的事情,但畢竟未曾傷害過她,現在她已捐軀成魔,見到靳無顏竟有一種歸屬感。

柳遺音懶得聽她胡言亂語,擺了擺手,打斷她道:“好啦,好啦,我隻當你夢中妄言,我吃了這藥還不成嗎?”靳無顏悄悄哼了一聲:“這明晃晃的太陽當空呢,那裡會是做夢。”

靳無顏明白他的意義,抿了抿嘴,說道:“放他分開。”豈料她話音剛落,薛濤就跳了出來,厲聲詰責道:“你終究承認啦,函穀關一行與我博樓毫無乾係,你冤枉得我們好慘!”

白芷庸迎上柳遺音的目光,眉頭輕蹙,公開裡握著碧玉簫的右手緊了又緊,已微微排泄汗液。

靳無顏點了點頭:“白姐姐說的極是,”然後回身瞧著柳遺音,問道:“白癡,你心中究竟作何籌算,是要殺了這些忘恩負義之人,還是要一錯再錯,放虎歸山?”

當日,靳無顏放墨子朝等人分開函穀關,便算準烏夢白會乘機拉攏這些人,做好了統統擺設,一方麵讓宋子炎等人去找五樹七花挽救柳遺音的性命,一方麵讓蘇木緊盯墨子朝等人的意向,若他們結成翅膀,便鼓動他們召開武林大會,公判博樓。

靳無顏給柳遺音包紮好傷口,又從蘇木手中接過藥丸,嬌聲說道:“這可藥丸對你的傷勢有好處,快吃下吧。”柳遺音伸手去接,豈料靳無顏竟不給她,緩緩舉起右手,把藥丸送到她嘴邊,說道:“你的傷口很深,最好不要妄動,還是我來餵你吧。”

柳遺音躊躇不決,靳無顏瞧了兩人一眼,輕笑道:“白癡,莫非你怕□□,不敢吃?”

靳無顏接了疇昔,又說道:“把金風玉露丸也拿出來。”然後徐行下車,來到柳遺音身前,柔聲說道:“把手臂伸出來,我給你上藥包紮。”說話間,一陣幽幽的暗香,撲入柳遺音的鼻中,使她心神一蕩。

白芷庸聞她答語,心中漾起柔情密意,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以三個月為限,三個月內我必為你找出殛斃雙親的凶手,如我不能,你想如何報仇就如何報仇,我也毫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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