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剛說完,目光又回到柳遺音身上,劉玉鳳見她如此癡戀,甚感可惜,說道:“女人才乾環球無雙,若能經心全意用在霸圖之上,莫要說一統武林,即便是一統天下又有何難,為何恰好逃不出這一個情字?”
靳無顏對她搖了點頭,表示她不要說話,那衰老的聲音又叫了兩聲:“熱湯暖身,忘憂澆愁,三位快出來吧。”
淡淡的月光下,一輛馬車奔馳在山道上,駕車之人是一名女子,年約三十五六歲,鬢角的頭髮被風吹得有些混亂,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此人恰是劉玉鳳。
劉玉鳳目瞪口呆,問道:“女人,她竟然能隔空抬起車廂,可見武功之高,內力之深,我們該如何是好?”對方這等技藝,她自認望塵莫及,是以扣問如何辦,而冇有打動對抗。
劉玉鳳又道:“人間被騙真有這些植物嗎?他們融會在一起真的有起死複生的服從嗎?”靳無顏苦笑:“我也不曉得,我隻是在奇特怪談一書中看到過,至因而否實在,無從考據。”
兩人仍不說話,就在那八縷火光靠近貨幣所埋位置,奇特的事情產生了,八縷火光竟然全數燃燒了,然後便聽到那衰老的聲音道:“三位女人,好大的本事!”語氣中竟有些吃驚。
靳無顏微小的聲音從車內裡傳了出來:“玉姐姐,現在是甚麼天氣了,我們走出函穀關了嗎?”劉玉鳳流目四顧,說道:“戌時已過。女人,我瞧這地形有些奇特,不曉得出了還是冇出。”
靳無顏返回車中,說道:“勞煩玉姐姐驅馬進步十步,躲開中間的槐樹。”劉玉鳳心中甚是不解,但她曉得靳無顏才乾超群,既然這般叮嚀,必有她的事理。
劉玉鳳也感覺不成思議,低聲問道:“女人,這是如何回事?”靳無顏隻道:“現在冇時候奉告你。”然後就聽到馬韁嗤嗤裂的聲音,接著一道勁風颳來,將車廂生生抬起,飄搖向前。
靳無顏道:“柳遺音為了禁止爺爺進入仙俠絕崖,不吝捐軀本身的生命,我不能讓她白死,我若不這麼說,爺爺毫不成能放過那些所謂的江湖俠士,並且我是照書直說,怎算是棍騙?”
靳無顏回到馬車上,用絲巾擦了擦手,說道:“徹夜恐難安靜,馬兒吃驚則竄,與其讓它魯莽疾走,不如讓它安溫馨靜睡上一覺。”劉玉鳳見四周風平浪靜,說道:“女人也很多慮了?”
靳無顏搖了點頭:“當年墨先生等人大戰天女魃,戰況非常慘烈,依我推想,大戰以後,那忘憂仙泉就與鬼域之水連通了,現在正值戍月之末,亥月之初(玄月又稱為戍月,十月又稱亥月),戍亥之交必有大害,以是我們萬不得有半點鬆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