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會有他的手機號碼?」何歡更是一臉驚奇。
何歡聞言神采暗淡了下來。
當然,如果是鬨僵而分離的,百分百是不會再見麵,再見麵也不成能產生甚麼,就算產生甚麼,那也必然是產生暴力牴觸。
「嗬嗬,我不會讓你做很難做的事情的,因為我查到她跟我老公生的兒子很有能夠不是我老公的,但是我老公卻不想帶兒子去做親子鑒定,我也冇有體例,以是我想曉得她的情夫是誰。」徐蜜斯道。
「我需求曉得趙雄賓的統統事情,你曉得多少就跟我說多少。」何歡道。
就算是私家的信貸公司都絕對是一個土豪,再加上他是本地人,每年的紅利分下來,光是零頭都比他一年的要多,再加上,趙雄賓是本身老婆高中就熟諳的男人,春秋上比本身要小五歲,穩妥妥的鮮肉土豪,本身跟他美滿是冇法比的。
「周媚你熟諳吧?就是我的鋪頭之前的老闆,也是我老公的正房。」
這一刻他才明白,老婆為甚麼不肯意提及他是甚麼人了。
「這有甚麼獵奇特的?」何歡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