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端了壺冰鎮酸梅汁出來,給每人倒一杯,斷根一天的暑氣。

“褻玩”明顯帶著玩弄、不尊敬、輕浮之意,可他在這類語境裡說出來,卻格外令人臉紅心跳,身材也彷彿被人點著了,熱意蒸騰。

夏岩坐在寢室門口的櫥櫃上,白襯衣鬆鬆絝絝地搭在手臂上,暴露胸前大好的風景。褲子早就被扯了下來,一條褲腿還纏在腳上冇顧得上脫。

趙延沛順竿子爬,“對啊!我又不是外人。”

他曉得趙延沛喜好茉莉花的香味。

趙延沛攬著他的腰,將軟筆塞到他的手裡,握著他的手在小木牌上寫著字,“可遠觀而不成褻玩焉”,寫到這裡又彆有深意地瞟了他一眼,加上一句,“唯吾可褻玩焉”,落筆倒是個“岩”字。

趙延沛卡在他兩腿之間,埋首親吻。

夏岩心頭窒了下,發覺到趙延沛握住他的腰,將他攬到膝蓋上。他順服的坐下,趙延沛的頭便枕在他肩膀上,唇看望地吻著他的脖頸。

夏岩低促隧道:“這裡是書房!”

“她宇量冇那麼小。――你……聽出來了?”

趙延沛昂首望他,目色深深,“你是我的。”

趙延沛卻不肯放開他,昂首在他耳邊,富麗的腔調帶著地痞的氣味,“那麼,誰能夠褻玩我的阿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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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延沛又傾身含住他花瓣似的唇,淺淺的啄,細細的品。這個吻冇有帶過量的情感,隻要極儘的和順。

好半晌他才清算好情感,鬆開夏岩,替他理了理弄亂的衣服,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有點兒憂心腸道:“你如許會不會獲咎秦淮?”

今後夏岩來到這裡時,想到的是他留下的句子,他烙下的吻,而不是秦羅敷。

夏岩瞄了他一眼,見他大尾巴都快藏不住了,卻還裝出一本端莊的模樣,深覺奧斯卡應當給他頒座小金人。

夏岩陪奶奶坐了會兒,剪了幾枝茉莉花,叫上趙延沛一起回書房。從抽屈裡拿出很多空缺的小木牌、軟筆、墨水等,交給趙延沛。

趙延沛卻將他抱得更緊了,喃喃地喚著他,“阿岩……阿岩……”

“好。”

趙延沛適可而止,握住他的手往回走。莊園裡冇有閒人,夏岩也就任由著他,邊走邊賞識著園中景色,揣摩著該在哪處寫點甚麼。

走到繡球花小徑的時候,趙延沛停了下來,“這裡能夠掛個牌子。”

樹下是一棟三層的小彆墅,表麵古色古香,內裡是簡中式的裝修。實木的傢俱,帶有中國元素的圖案,古樸沉穩。絨毛地毯與棉麻的窗簾又將空間柔化,非常溫馨有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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