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二幅插花中的第四幅牡丹。

夏岩想到他那日臨走時的話,因接下來要做的事有點的寬裕,也有一點水到渠成的安然,畢竟都是成年人。

少尉戴著紅色手套的手指,撫摩上大將略顯薄弱的胸膛,屬於雄性的氣味,一寸一寸地侵犯著他。

到公寓後他拿鑰匙翻開門,客堂裡靜悄悄的,如果不是多了淡淡的花香,他會覺得趙延沛冇有返來。

他的唇舌掃蕩過處,從毛孔到五臟六腑無一不慰貼舒暢。

趙延沛俯身過來,在他頸為悄悄地嗅了下,“洗過澡了?”

這時才俄然想到,十九歲的少年已經性成熟了。

夏岩抱住趙延沛,熱切的迴應著。原覺得這唇舌吐出的聲音,便是這人間最最誇姣的,卻未曾想到另有聲音更令他愉悅的事情,那便他的親吻。

趙延沛攬著他的腰站起來,“一起插。”

換好鞋子進入寢室,公然瞥見趙延沛坐在沙發上,連澡都洗好了,穿戴玄色暗花的睡袍,正低頭看畫冊。

之前覺得席暮纏著他不過是因為偶像崇拜,兩人有著十三歲的差異,他上初中的時候,席暮還裹著紙尿褲,以是對於他偶爾輕浮的行動也冇有太在乎。

跟他一起來的容毅從速按住他的肩膀,提示他平靜,這隻是拍戲。趙延沛用了全數的便宜力,纔沒有衝上去提著席暮的衣領將他甩出去。

他將海棠花放進花器裡,打動之餘更多的是詫異,印象中趙延沛是不識花草的,他甚麼時候懂了這些,又如何俄然具有了這麼浪漫的情懷。

趙延沛將畫冊移給他,“已經給你題上了。”

他抱著他,一起倒在柔嫩的大床上。

夏岩這才發明燭台中間另有些灌了水的玻璃管,正能夠插花。

第五幅白海棠則用了當代的插花花藝。

夏岩揣摩著用甚麼花器時,趙延沛按熄了房間裡的燈,然後他看到了屋頂上一片流光溢彩。不知何時,他在上麵掛上了香醺蠟燭燭台,燭火悄悄的燃燒,屋子裡披髮著甜美的氣味。

夏岩:“……”

少尉一瞬不瞬地諦視著他,印象中大將向來都是一絲不苟的,從長年不離的赤手套到腰帶上的皮扣,無一不透漏著其鬆散禁慾的氣味。

一刹時,極致的愉悅像電流、像海嘯涉及滿身。他收回一聲短促地嗟歎,連腳指都收縮了起來。

冷情冷性的大將終究暴露幾分人氣,年青的少尉用他的唇舌,在他冷冰的鎧甲上,撕出了一條裂縫。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