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青雲宗待著,跑到涇陽城乾甚麼?”
這位福大爺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身輕如燕,飛竄如鷂,輕功身法已入一流之境。班濯見之,眼中暴露一絲異彩。
“哼,好大的出息,以強淩弱,這幾年在青雲宗就學到這些本領嗎?”
班濯冷哼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青雲宗都快成了賈致的一言堂了,我待在那邊乾甚麼。傳聞陳錚要與費無忌決鬥,我是特地趕來為他站台的。”
涇陽城是陳錚的地盤,現在全天下的人都曉得,陳錚與青雲宗分歧。
哢嚓一聲脆響,綿衣中年男人收回一聲慘嚎,手腕被班濯一記掌刀斬斷,從半空中墜落到地,痛的滿地打滾。
班濯厲喝一聲,他凶威猶在。這一聲厲喝如打雷,震的這位公子哥滿身一抖,不在嚎叫。
班濯嘲笑一聲,麵對包抄上來的四五名結實大漢,全無懼色。
“表哥,你現在學壞了!”
“閉嘴!”
顧輕舟甩脫班濯的摟攬,從懷中取出一綻金子,扔給福大爺,道:“這綻金子就補償了。”
“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到我聞香院肇事?!”一名錦衣中年男人一臉威風凜冽的模樣,身後四五名結實軍人跟從,看著屋裡屋外一片狼籍,不由怒喝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本來是福大爺,是這小子不分青紅皂白的硬闖出去,還說我等逼良為娼。”
堂堂陰神境的武道宗師,竟然欺負一些前後天的武者,太丟人了。連他都覺的臉上發熱,把全下的宗師的臉麵都丟儘了。
“甚麼福大爺,福小爺,不過是個敗落戶罷了。便是袁氏尚在,班大爺也不懼。”
堂堂的武道宗師就是這麼個德行,的確不成體統。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便是涇陽城的太守見到福大爺也要謙遜三分,你是甚麼身份,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福大爺身後的軍人俄然厲喝一聲,舉刀就向班濯斬來。
現在,袁氏毀滅,漁陽候陳錚並冇有搞連累,故爾福家讓出部分好處,藉著疇前的餘蔭,仍然是涇陽城稀有的豪族。
不過,跟著漁陽候的統治日漸安定,之前與袁氏附近的朱門世族已經是可預感的式微。福家也是秋後的螞蚱,過不了幾天好日子了。
就在班濯對勁洋洋,想到說得瑟幾句時,俄然一聲冷哼傳來,對他冷嘲熱諷。班濯神采突然一沉,大喝道:“哪個王八蛋敢諷刺班大爺,出來讓班大爺砍上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