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笑著,顧攸寧一邊反擊,專挑本身怕癢的地兒去撓清篁。

清篁看著她的腿,腰間一緊,用手將她的腿並在一起就整小我都壓了上去。

他恰好對著顧攸寧的臉。

腦中有甚麼東西在差遣著他,誘使他漸漸挪動掌心貼緊顧攸寧的小腹,那軟膩的感受,讓清篁不自發的轉動喉結,他曉得,他想要的更多。

“他是給我們下了個明套,讓我們有知有覺的往下跳。

“是你先思疑我的才氣。”清篁對於顧攸寧的那話耿耿於懷。

手還冇觸到她,顧攸寧就起先笑出聲來。

可另一隻手卻還是撓著顧攸寧的腰,逗得顧攸寧笑得像隻蝦似的,想要蜷起來又不能,隻好抬起本身的腿,踢向清篁,想要讓他放下他的魔爪。

誰知,清篁這傢夥刀槍不入,皮厚到底子不怕癢的境地。

她向來就怕癢,以是不喜好彆人靠她太近,如果在旁人麵前笑得花枝亂顫,畢竟是分歧禮數的。

以是顧攸寧倒是肆無顧忌的撓了歸去。

固然魔界向來不在乎這類事情,但他的身份分歧,他今後會是魔界獨一的王,她也會是獨一的後,如果被故意人看出她進魔宮時非處子之身,魔界天然是不敢有人貳言,但仙界呢?

顧攸寧腦袋‘嗡’一聲炸響,他他他他他,這是要乾嗎!

顧攸寧獲得了自在的手冇有顛末大腦的答應,就私行攀上了清篁的脖頸,發力將她的頭悄悄揚起一些,生澀迴應著清篁的行動。

還想說些甚麼,嘴卻被清篁的一隻手給捂住,堵了歸去。

說著,重重的在顧攸寧的唇珠上吮了一下,以示懲戒。

顧攸寧她的小腦袋裡到底每天想些甚麼!

顧攸寧的小手抓在他的身上,壓根就冇有讓他有半分想要笑的打動。

顧攸寧的呼吸逐步變沉,方纔清篁已經將她的手鬆開,將她整小我圈在懷中,吻得難捨難分,膠葛在一起,難以分離。

清篁接到這一信號更是衝動了起來,將顧攸寧箍得更緊,幾近是要擠出她胸膛中僅存未幾的氣。

叫你撓我,那也不能我一人癢!

顧攸寧渾渾噩噩地被清篁挑逗著,在腦海中還剩最後一絲腐敗的時候,她想:我竟然被男色利誘了......

因為笑得喘不上氣,顧攸寧的神采緋紅,眼角還微微有些水光,眸子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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