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樣的臉譜都有,牛頭、馬麵、大鬼、小鬼、被砍死的、吊死的燒死的滅頂的……林林總總,甚麼模樣嚇人,就有甚麼模樣的臉譜。
倒在地上的阿誰女人的屍身,固然冇有了腦袋,卻大呼:“還我頭來……還我頭來……”
見瘦子還是一點驚駭的意義都冇有,這女人再次伸手往臉上一抹,一塊皮肉便拿在手上,而那張臉,就成了鮮血淋漓的骷髏頭臉孔。
那女人的“屍身”被瘦子按在條凳上,冇多久,就收回殺豬普通的嚎叫:“你放開我……放開我……”
蕭勁在前麵,但是看得真逼真切,瘦子一伸手活生生的把那女人的腦袋都擰了下來,蕭勁一激靈,忍不住大呼了起來:“瘦子……你……你殺人了……”
瘦子冷冷的說:“放開你也能夠,你得老誠懇實的跟我坦白交代,你在搞甚麼鬼?要不然,胖爺我這就把你給捆了,然後丟出去喂狼。”
這一回身,瘦子倒真是嚇了一跳,不但連腦袋冇看出來是正反,就是身子,也看不出來正反,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瘦子這傢夥,差未幾就是軟硬兼施了,怕,瘦子當然會驚駭,在如許的環境下,還不會驚駭,那就不是正凡人了,隻是瘦子經曆很多了,又始終不信賴這世上會有甚麼鬼神,以是,瘦子纔不軟不硬的摸索這連麵孔都冇有的女人。
不曉得瘦子是用心的還是誠懇的,一聽蕭勁大呼,嚇得把那女人的一個腦袋順手一拋,這一拋,剛好拋到蕭勁的手上。
這時,胖仔細心地看了看那女人一雙慘白的手,禁不住獵奇的問:“我說大姐,你乾嗎又把本身弄著成這副模樣?不人不鬼的,看起來挺嚇人的……”
茅草屋就那麼一點寬,瘦子兩步就走到了那女人身前,並且,毫不客氣的一伸手,死死地端住那女人歪在一邊的腦袋,然後猛地今後一擰,隻聞聲“喀吧”一聲悶響,一顆腦袋,竟然就落到了瘦子的手中。
不叫還好,這一叫,瘦子反倒是安下心來,幾下子清理開纏在手上的頭髮,將那顆腦袋放在桌子上,然後一把提起那句冇了腦袋的屍身,重重的往條凳上一放,然後喝道:“你到底是誰?如許裝模作樣的嚇人,快說,要不然,胖爺我真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那女人呆了一會兒,才還是沙啞著聲音,說:“既然你不怕,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臉孔……”
瘦子卻對勁洋洋的的笑了笑:“我說過了,殭屍,怪物,我見過的,多得海了去了,獨獨就冇見過鬼,你說你是鬼,你總得拿出個證明出來才行,對不對!再說了,就算你真的是鬼,我看你也冇甚麼歹意,必然也是一個好鬼,我乾嗎要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