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麼好,負心漢,重新到尾麵都冇露過……”
“長得和你娘真像……”飛燕望著雲舒意,目光近乎慈愛,很有些欣喜道,“公然是生子肖母,雲姐姐有個好兒子啊!”
在兩人打量對方時,對方也在打量他們,一把粗暴的男聲問道:“我們是來替天行道,緝捕那妖道的,你們又是甚麼人?莫非是那妖道的虎倀?”
“我的寶貝錮仙網!”一向隻聞其聲的男人終究露了麵,果然是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大漢冇有管流觴兩人,蹲下身捧著碎成渣的法器兀自心疼。
直到天氣熹微,火線的帶著妖道逃竄的魔獸如一燃燒星墜落於巨石山嶽之間,雲舒意也禦劍爬升而下,與流觴落了地追蹤那兩人。
雲舒意“哦”了聲,語氣平平道:“本來兩位熟諳先母。”
流觴差點被對方義憤填膺的言辭傳染,也要跟著同仇敵愾起來了,但是為甚麼那些話他都聽不懂?
但那網卻未如料想般罩到兩人身上,雲舒意不輕不重地冷哼一聲,也不見其如何行動,腳邊便無端捲起一陣罡風,將那劈麵撒下的網撕得粉碎,而流觴置身風中,卻未受一絲影響,隻覺衣袍獵獵,氣勢凜然。
雲舒意垂眸看他,可惜歎道:“都說過我落腳太重,何如中間不信。”
飛燕怒極:“你!”
他們一向追蹤裘不敷,對其也有所體味,裘不敷修為不低,但不知為何總儘不了儘力,不然便麵色發白,乃至昏迷,以是凡是不敢與人正麵對抗,隻得四周流竄。
“也是,也是。”伯勞回過神來,有些內疚地笑,彷彿纔想起來此行的真正目標,“我們伉儷追蹤這妖道多時……”
覺得她是酒中照影,一口飲下便長留方寸。但有的人就是比影子還要難以抓住,哪怕你甘心做一片水澤等她飄來,卻永久冇法讓她停駐。
“秘聞安無事幾百年了,誰也不想挑起紛爭,生靈塗炭,但魔界現在實在欺人太過!我等豈能再忍氣吞聲?傳聞幾大宗派已經在參議對策了,這天下,要不承平了啊……”
飛天犼在魔界不算進犯力最強的魔獸,但倒是很多高檔魔族偏疼的坐騎,啟事無他,就一個字——快。飛天犼生有雙翼,且四肢健碩,不管飛翔還是奔馳的速率都極快,且耐力驚人。
“本來兩位便是‘同林鳥’,久仰久仰。”雲舒意也不計算,點頭道,“淩雲峰,雲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