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寒:“……”
“我們憨丫頭竟也能說出這番話,果然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雲舒意欣喜地點了點頭,“我都幾近被你壓服了。”
“是如許的,”淩子寒趕緊道,“前些日子,在我們淩雲峰庇佑的地界,有百姓來求救,說是比來出了個專取人靈魂的妖道。”
淩子寒眼巴巴地等著他說下一句。
“以後,子傲不得已親身前去,卻不想那妖道果然有幾分真本領……當中的事我也不清楚,歸正子傲返來的時候也受了不輕的傷。”
他太熟諳這個神采了!之前他在人界遊用時,那些心儀於他又不美意義說出口的羞怯少女就是這副神采!
淩子寒:“……”
“冇有。”雲舒意躺在搖椅上一晃一晃,眼睛都冇展開,腔調像個安享暮年的遲暮白叟,“我感覺現在的日子再舒暢不過。”
聽到這裡,雲舒意挑眉,有些訝異。
流觴冷靜地聽完,心對勁足地去找人了。
這天,淩子寒又來找流觴玩,雲舒意也剛好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兩人就蹲在他不遠處小聲聊著。
淩子寒聽這話一喜,再接再厲道:“您也感覺我說得有理是吧?眼下就有個為淩雲峰儘一份力的機遇,就看您要不要掌控住了。”
“這忙您必然得幫啊!”麵對這麼個不按常理出招的師叔,淩子寒隻得豁出去,厚起臉皮道,“又不是讓您幫我的忙,這是淩雲峰的事,如何說您也是淩雲峰的人,如何能置身事外呢?”
流觴不由內心格登一聲。
“是嗎,我倒不是很喜好這支簪子,款式太淺顯了。”淩子寒將頭上看不出有那裡都雅的簪子取下來,直接放到流觴手內心,轉了轉腦袋,又謹慎朝雲舒意看去,口中漫不經心道,“既然你喜好就送你好了。”
“不過,”冇想到雲舒意話鋒一轉,好似漫不經心道,“這話該你哥來跟我說,如何讓你一個小丫頭來?”
“俗話說,‘在其位,謀其政’,在外人眼裡,您但是淩雲峰職位僅次於我爹的人,總不能享用了淩雲峰帶來的光榮,卻不承擔一點兒任務吧?”
“我又不是女孩兒家,送我也冇用啊,還是你本身戴都雅。”流觴跟被燙著了似的手抖了一下,又將簪子插回淩子寒發間,抬起的手又好巧不巧地擋住了對方看向雲舒意的目光。
“雲師叔,”淩子寒走到雲舒意身邊,蹲下,仰起腦袋道,“您每天就如許曬曬太陽睡睡覺,有冇有感覺日子過得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