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驚到手一抖,那綹髮絲便順動手滑了下去,流觴謹慎抬眼,雲舒意不知甚麼時候醒來,一雙烏黑中透著點銀灰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著他。

“你修煉結束了,感受如何樣?”

流觴下認識退後了一步,結巴道:“我、我感受很好,師尊,你、你……”

不過……他能有甚麼特彆之處,值得師尊另眼相待呢?彷彿……冇有吧……

流觴盤膝坐在地上,一抬眸,恰都雅到白玉床上垂下的一隻腳踝,足形精美,光彩如玉。

明顯隻是普通師徒間的平常對話,流觴卻聽得有些非常的打動,俄然想到了甚麼,又問:“不過,師尊你……為何隻教誨長悠一人?師兄弟們……”

唉,真是龐大的魔性。

流觴心跳響若春雷,對師尊來講,他和其他師兄弟是不一樣的麼?

流觴:!!!

不過,雲舒意彷彿冇想諱飾,也不籌算解釋,神態自如地理了理衣衿,伸手探上流觴的手腕,約莫是在探查他的修為。

“嗯,長悠真乖。”雲舒意讚成地摸了摸流觴的腦袋,又道,“不過也有例外,比方你的師兄弟違逆為師,那就不消向著他們了。”

而流觴本想自告奮勇地幫手清算完碗筷,卻被雲舒意拎進屋。

砰――砰――砰――

砰――

他的本體蓮花是可貴的靈物,身上不會有妖氣,隻是體質比普通人純潔很多,若非已引發思疑,凡是不會等閒被人看破纔是。

“而你的事,我大抵隻要一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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