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劉桑轉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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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不是,不是,俺跟你們說實話。那家人複姓南宮,就是安然書院院長南宮老爺子的女兒,南宮老爺子平生貧寒,但是老來得女,對他這女兒寵縱得緊。本年秋考期近,固然秋考都是男兒家的事,但中兗洲女子亦好讀書,每年秋考之前的‘飛鵲彩’,倒是才女們的盛事,集上才女們吟詩作對,比拚才華,往年連著幾屆,都是青影妃子奪得鵲主,但本年傳聞青影妃子前去和洲,至今未歸,眼看著是來不及插手了,青影妃子不在,其他才女們自是機遇大增,南宮珠蜜斯客歲就是被青影妃子壓了一頭頭……”
夏召舞道:“啊?甚麼?死姐夫,我跟你說端莊的……姐夫你在做甚麼?”
小姨子紅著臉,想要踢他。
那婦人道:“兩位妹子但是要前去幸城?”
那婦民氣想,這女人架子好大。從速道:“兩位妹子勿怪,這裡有一樁贏利的事兒,輕鬆得很,也不是甚麼苦差事,就是陪著這家的蜜斯前去幸城,一日可賺三百錢,你們如果兩人,便是六百錢,歸正也是順道的事……”
練得差未幾了,他看向小姨子:“你還不快去換衣裳?”
兩人找人問了驛站位置,一同前去,路上時,碰到一座豪宅,裡頭傳來一陣歡笑,另有紙屑亂飄。門口處,一個華服女子正對著一個婦人劈臉痛罵,那婦人唯唯諾諾,不敢吭聲。
劉桑換上一套素色的女子衣裳,夏召舞又幫他挽了一個雙平髻,為他塗脂抹粉,一邊抹一邊笑個不斷。劉桑本身也是好笑,內心想著這到底是在做甚麼啊?
夏召舞那裡會將戔戔六百錢放在眼中?正想回絕,姐夫卻在背後悄悄碰了她一下。她立時反應過來,故作躊躇:“一人一日三百錢,我們兩人,兩天便是一貫多……不過這是甚麼活兒?陪著那家蜜斯去幸城?她是怕路上有劫匪劫道,要人庇護?”
賀氏道:“她這是……”
劉桑笑道:“我如果不偷看,你更會活力吧?”
劉桑驀的一翻,一下子抓住她的腿,把她拽了過來。美*女遁藏不及,被他拉入懷中,她的上身隻要一件肚兜,幾同於半裸,一時候天然極是害臊,用力打她姐夫。劉桑諦視著她的眼睛,道:“本來就很標緻,那裡還用姐夫特地說出來?”
劉桑福身見禮:“小女子名叫小桑,這是我表妹小舞……”
賀氏辭職,領著劉桑和夏召舞今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