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眾女人立時笑得倒下一片,雪乳玉臀,儘是春光。謝斜叫道:“太隱晦了,喝酒,喝酒。”
謝斜起鬨道:“桑兄弟作的是豔詩麼?”
謝斜等戀慕妒忌,這天香珠月乃是郢都名妓,常日老是擺出售藝不賣身的姿勢,故作狷介,再加上出場費奇高,他們連見都還未曾見過一麵,公然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實在看的就是彆人出不出得起代價?
天翠樓內,都麗堂皇,因是白日,平常這時天翠樓還未開門,雖有那“小公子”宴客,兩樓的人加起來,也不算多。
小公子大力鼓掌:“好,你身邊的女人兒起碼要脫四件。”
劉桑大是驚奇,這些人常日裡作端莊詩,彷彿冇有這麼短長吧?如何做這類詩來倒是頭頭是道,七步成詩,莫非是肚子裡早已被憋壞了?
“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劉桑從速道,“這兩句,說的是兩個女孩子在柳樹下脫光衣裳虛凰假鳳,一個少年躲在假山後一邊偷看一邊自我處理,終究忍不住射了的故事……”
正熱烈時,簾後傳來小公子的笑聲:“單是喝酒作樂多冇勁兒,大師不如作些豔詩,看誰作得好。如果作得好,就讓他身邊的女人喝酒,還要脫兩件衣裳,如果作得不好,就讓他罰酒。”
恰好大師又催得緊,隻好應著頭皮吟道:“兩隻黃鸝嗚翠柳,一行白鷺上彼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