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言亦這個模樣,流年不由得皺眉,這又是如何了?如何不說話了呢?
任由著羽羨拉著本身的衣袖,言亦倒是冇有轉頭的說道。
這一點她現在真的不曉得本身究竟應當如何做了。
“莫非你看不到我在哭嗎?”
是的,就是這個啟事,他真的驚駭流年生他的氣,然後不睬他。
擦去眼淚的同時,羽羨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隨即便一臉泰然的說道。
隻是說了一個我字,言亦便冇有了其他的聲音。
在這兩個字還冇有說出口,羽羨便倉猝伸手擦去了眼淚。
實在羽羨曉得本身為甚麼如許的難受,但是羽羨就是不肯意承認罷了。
俄然靠近她,是有甚麼事情要說嗎?
眉頭微皺,終究,流年還是讓言亦進了房間。
因為言亦的靠近,流年有一刹時的呆愣,隨即便笑了。
越是要放下,越是放不下。
連羽羨本身也冇有想到,本身會如許直接的流下來眼淚。
現在的羽羨隻感覺本身的眼淚越來越不受節製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流年也不會被羽羨用那麼刺耳的話唾罵了。
看到流年對本身並冇有躲閃,言亦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為甚麼她一點都聽不懂呢?是的,她完整的聽不懂,一點都聽不懂。
終究,連城嫣然便隻是說出瞭如許簡簡樸單的幾個字罷了。
以是他才急倉促的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給流年報歉。
“流年,你是有甚麼事情嗎?”
他一向都奉告本身,隻要不要見到流年,會漸漸的健忘本身對流年的豪情。
不但如此,還偶爾會對著本身發楞,對於這一點,流年是真的很不解。
“本來是因為這個啊,也是,你是應當向我報歉的。那好了,我接管你的報歉了,並且也諒解你了。”
流年的話還冇有說完,便被言亦打斷了。
“流年,如何了?”
流年說這句話的時候,並冇有後退,隻是看著言亦俄然靠近本身。
聽到流年叫住他,言亦的眸子都不由一喜,隨即便倉猝回身,臉上寫滿了和順的光。
但是現在看來,並非是他所想的如許。
以是他到底在想些甚麼呢?他到底還在等候甚麼呢?
看到言亦的神采垂垂地變得丟臉,流年的眉頭再次不由得皺了起來。
直到言亦的背影消逝不見,羽羨的目光都冇有收回了的籌算。
“流年,我是真的想要對你說對不起的,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