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但是,杜軒方纔不自發地抱緊雲玲,這雲玲卻鬆開了手,抬開端,望著杜軒,眼神迷離飄忽。兩人的臉龐,此時相隔不過寸餘。對方呼吸的氛圍,都能感遭到還是熱乎乎的。
“雲玲,我要……要給你包紮傷口。”杜軒望著雙眼微閉的雲玲,謹慎問道。
穿過一片片密林,又一條條河道。
捏碎幾顆丹藥,敷在傷口之上,然後再取出此前尚未用完的中衣白紗,重新包紮傷口。
杜軒不解,就這麼傻愣著。漸漸地,雙手卻也不自發地伸向雲玲的後背,將其抱在懷裡。這淡淡暗香味,這柔滑小蠻腰,這類奇特的感受,這闊彆好久的香豔,讓杜軒又沉醉了。
杜軒微微一怔,覺得雲玲為了讓本身更好地為其包紮,免得了再用手將她抬起,便乾脆放開扶著雲玲後背的手,兩隻手來回拉著布條,包紮著其胸口的傷口。
夜光珠照亮洞窟,杜軒顧不得歇息,從速伸手檢察雲玲的奇經八脈。半晌,杜軒略微鬆了口氣,經脈仍然安定,隻是氣血不敷。
飛奔的杜軒見狀,立馬朝著長耳猞猁持續發揮迷魂遁和數團嘯火龍。緊接著,借沉迷魂遁猛地轉向,衝到雲玲的身邊,將其攔腰抱起。
四下放眼望去,儘是蔥蘢的密林,不見山石洞窟。
如此逛逛停停。
杜軒再次四下張望,確認安然後,便拉開雲玲厚厚的棉袍,接著直接微微用力,扯出了內裡的紅色中衣,籌辦用這中衣當作包紮傷口的紗布。
被杜軒抱著趕路,雲玲想了很多,很多。一股難以捉摸的漂渺心境,也漸漸在心底抽芽,生根。
望著雲玲,杜軒頓時便板滯了。輕觸著那細滑肌膚的手指,也頓時一動不動地生硬著。
雲玲好幾次醒來,卻見本身正在杜軒的懷中。望著他那俊美剛毅的臉龐,望著那焦心腸眼神,望著那額頭的汗珠滴落在其臉上,心中一股暖流緩緩滋長,倍感舒心暖和,擯除著砭骨的寒氣和胸口的傷痛。
待得那長耳猞猁衝出迷霧陣,卻見杜軒和雲玲兩人早已逃得不見蹤跡。固然長耳猞猁迅捷矯捷,但長途奔襲可就不是剛強。
有了之前的經驗,杜軒此次足足疾走了兩個多時候,方纔尋了處空位,停下腳步。待得確認四周並無凶獸或是其他武修者,又才放下雲玲。
翻過一座座山頭,又一個個峽穀。